我拿他没体例,接远亲了一下,又心疼得给他吹了吹。萧独的狼尾巴便翘起来了,压着我一番深吻,吻得我喘不上气,一个劲的推他,恐怕他在魑国的大殿上也混闹一回。
烟花三月,乍暖还寒,我尚未睁眼,便接到远方的捷报。
萧独指着那颗星,冲我一笑:“萧翎,你是要照亮天下的朝阳,我愿是你的启明星,不管你在那里,我平生一世保护你。即便世人只看得见你的光芒,看不见我,我亦无怨无悔。”
“那是天然。良辰美景,怎能没酒?”萧独从腰间摘下牛皮郛,笑了笑,本身先喝了一口,将我下巴扳畴昔,将我嘴唇堵住,我勾住他的脖颈,咬住他的舌尖,把他渡来的酒液尽数吞下,肺腑间瞬息燃起一团烈火,烧得我情难自已,双手在大氅内搂紧他的腰身,不自禁地摩擦着马背上的毛毡,体内阵阵空虚之感袭来,仿佛亟待甚么来填满。
我这厢慷慨施恩,萧独那厢则扮起恶人,劝我将他们处于剥皮极刑,游街示众,二位起先连下跪都不肯的王子吓得瑟瑟颤栗,对我感激涕零,叩首赔罪,忙不迭的表示愿为冕魑二国的战役共处而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萧独这才松口。
话都说到了这份上,白厉自是推拒不得,狠狠瞪了乌沙一眼,却也只得走上前来,接了我的封位圣旨,而后叩首谢恩。乌沙也便上前,跟着他一起叩首,像极了新婚佳耦在拜高堂。
——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。
我站直了微微有些颤抖的双腿,登高展臂。
当时白辰与我一样染了风寒,几近失声,加上与我样貌相像,大我不过几岁,又因体弱多病而显得过分幼小,不知是不是运气弄人,这诸般偶合凑在一块,萧澜竟将他错认成了我。
城门缓缓而开,泄入一片金芒,满城百姓夹道相迎,容那一身黑甲金披的豪杰带领八千铁甲将士浩浩大荡的行入城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