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魑族人,只能持续一会,如果不舒畅就喊停。”
“平身。”萧麟在我怀里扭动了两下,越柔忙将他接畴昔,瞥了眼我身后的萧独,有点哀怨:“麟儿一向要闹着见父皇,臣妾只好带他出来了,惊扰了圣驾,臣妾知错,请陛下惩罚。”
铁甲铿然落地,暴露他精干的身躯,一眼掠去,我便欲-火难抑,低头往他颈间吻去,我半月未曾见他,亦是如狼似虎,萧独踉跄着跪了下去,我干脆将他一把按倒,骑坐在上,捏住他下巴,哈腰轻笑:“为人之臣,就该有个当臣的模样。”
“大庭广众的, 你重视一点,好歹也是辅国公!”我低声提示, 萧独却不肯罢休,抱着我上了銮轿,将帘子放了下来。好闻的麝香味异化着血腥味沁入鼻底, 萧独咬了咬我的耳根, 下巴上的胡茬扎得我一阵发痒:“这些光阴,可有想我?”
狼那器物比他本人还大,虽未全然出去,便已让我第二天都下不了地,再来一次,我明日还上不上朝了?
我头皮发麻,心知他醋坛子定是翻了,忙命白异来接把手。
“如何样,要不要再来一次?”
萧独眯起眼,眸底淬火,胸膛狠恶起伏:“萧翎,你如何越来越像个妖精,是不是克日我不在,你又偷学了甚么招式?”
说罢,便将我一把抱起,钻进了中间的帐篷内。被一人一狼扑在身上时,我绝望的心想,明日怕是又不能早朝了。
我整了整衣衫,但听一阵琐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一个软糯团子猝不及防地扑到了我怀里,大呼:“父皇,父皇!”
我恐怕他是在疆场上饿急眼了,又要在这个新的銮轿里胡来――前次就是因他太龙精虎猛,生生弄坏了我一个肩舆,便忙命令起驾回寝宫,谁知话音刚落,就听不远有动静传来,间或异化着女子的欢声笑语,我立时将萧独推了一把。
“也是,我人在这儿,还怕满足不了你?”
“好好,你赢了你赢了。”他落在地上,尚还惊魂不决,一颗心噗噗狂跳,上高低下的察看起我有没有哪儿弄伤来。
把萧麟从他怀中捞过来,我起家下轿,越柔朝我行了个礼:“臣妾拜见陛下。”
这一箭倏然射去,有雷霆万钧之势,正中那麒麟鹿背部,但见它抬头嘶鸣一声,还想跑,又是一箭贯穿了它的脖颈。
说罢,便一头扎到了萧独怀里:“狼狼呢,我要狼狼!”
我一窘:“去你的。”
阳春三月,恰是外狩的时节。
他乐得大笑两声,不肯就此罢休,在头上抓来抓去,我左闪右避,让他次次都抓了个空,却健忘防住那只狼,被它双爪一把拢住翅膀,舔得浑身**的,不得已回到了本体内。
我点了点头,有点迫不及待。
“麟儿,下去。”我吃力把黏在身上的小孩儿抱起,他一眼瞥见了萧独,当动手舞足蹈起来,“哇!堂哥!堂哥!”
“胡说甚么!”我耳根一热,整天跟这小子打情骂俏,偶然候想想都害臊,他倒不知耻辱得很,“还不扶朕起来!”
又过了三日,便到了萧独生辰,他向我讨了一天,让我陪他去游猎。即使政务缠身,我自也不能不抽暇陪陪本身的皇后。
“我这些光阴,都快想死你了!”
越柔眼圈泛红,睫羽轻颤,跄踉两步,朝我身上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