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麟儿?”
话音未落,嘴唇便被封了严实,身子被硬实铁甲抵在墙上,被一番狠恶的深吻剥夺了统统明智,繁冗的衮服也层层滑落下来,落到足下,萧独将我双腿托起,令我挂在他身上,气味混乱地私语:“佞臣就佞臣,归正有你宠着,谁敢动我?”
我一窘:“去你的。”
我恐怕他是在疆场上饿急眼了,又要在这个新的銮轿里胡来――前次就是因他太龙精虎猛,生生弄坏了我一个肩舆,便忙命令起驾回寝宫,谁知话音刚落,就听不远有动静传来,间或异化着女子的欢声笑语,我立时将萧独推了一把。
见他伸手来抓我,我展翅蹦开,啄了一下他的手背。
我气不打一出来,就要跳下树去,一不留意,脚下踩空,眼看就要出错摔落,萧独纵身一跃,将我稳稳接在怀中。
我瞅着它撕扯肉块的模样,心下有些猎奇:“如果它饿了,你会不会饿?”
“大庭广众的, 你重视一点,好歹也是辅国公!”我低声提示, 萧独却不肯罢休,抱着我上了銮轿,将帘子放了下来。好闻的麝香味异化着血腥味沁入鼻底, 萧独咬了咬我的耳根, 下巴上的胡茬扎得我一阵发痒:“这些光阴,可有想我?”
“你说呢?”我吻了一下他坚固的胸盔,抬眼看去, 对上那双碧眸,可他眼底除了浓烈的思念,另有一星似有若无的哀痛。
狼那器物比他本人还大,虽未全然出去,便已让我第二天都下不了地,再来一次,我明日还上不上朝了?
萧独亦是狼吞虎咽,几下便处理掉小半截鹿身,剩下的留给了雪狼,被它风卷残云地便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。
他挑眉一笑,成足在胸――与其别人分歧,他向来不让我,次次压我一筹,害我常常只能在棋艺上挽回点颜面。
“竟有如此奇异?我还觉得它做你的耳目……”我笑了一下,“这驭兽之术,甚么时候能教教我?啧,我倒想听听某些对我阳奉阴违的人,背后都在策画些甚么。”
又过了三日,便到了萧独生辰,他向我讨了一天,让我陪他去游猎。即使政务缠身,我自也不能不抽暇陪陪本身的皇后。
“谁说的,清楚是我先射中了它!”
“殿下,狼狼明天没跟臣一起来!”萧独不知所措地僵坐着,我强忍笑意,自打一年前某日萧独带了雪狼进宫,正巧遇见萧麟在我寝宫中,为与我独处,便遣狼陪萧麟耍了一回,这小崽子就黏上了它,老缠着萧独要骑狼,把他烦得不可。
萧独呼吸一凝,雪狼呼啦一下抬开端。他那里抵当得了这般引诱,已然躁动起来,有些踌躇地将双手覆到我太阳穴处。
我轻哼一声,搭箭上弦,狠狠一夹马腹,抢先冲了出去。
说罢,便跪将下去。
俯瞰而去,不远处便是我与萧独的身影。
“好好,你赢了你赢了。”他落在地上,尚还惊魂不决,一颗心噗噗狂跳,上高低下的察看起我有没有哪儿弄伤来。
“独儿,你忍忍……”
他捏住我那一指,按在我的嘴,笑意愈深:“君无戏言。”
“……混账。”
说罢,便将我一把抱起,钻进了中间的帐篷内。被一人一狼扑在身上时,我绝望的心想,明日怕是又不能早朝了。
“臭小子,放肆。”
萧独忍俊不由,咧了咧嘴,低头凑到我耳畔:“萧翎,你撒起娇好敬爱,真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