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国丧期间不宜浪费设席,定远侯霍浩倡低调出发。
宋鸣珂只当他一心一意北上,压根儿没想过他不作踌躇,忙一把拉住他。
乍然相逢,好不轻易狠下的心,摆荡了。
从众位叔伯的言谈间,霍睿言读到了他们对父亲的钦慕与崇拜,而非恭维阿谀。
宋鸣珂千叮万嘱,命人捧出两箱物件,绫罗绸缎赠送霍夫人与霍瑞庭,量身定制的银盔铁甲则赐赉霍浩倡……独独漏了欲言又止的霍睿言。
“……陛下?”霍锐承惊呼,忙与霍家余人上前下跪。
她婚事定了数载,本该嫁入公府,安度余生,无法遭受剧变,还得离京远赴萧瑟之地,自是别情无穷。
“见太长公主。”霍家高低躬身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