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她的小龙椅 > 61.第六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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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龙天子宋显琛,此前的确随大表哥练练把式,耍几下花拳绣腿,以强身健体。

先摆出忙于事件的姿势,证明本身务实苦干。

宋鸣珂无法而笑:“太久没练,全忘光了!”

何况,她本日……诸多不便。

霍锐承闻言,耸了耸肩,请宁王到火线七八丈外的空旷处,以木剑作演示。

他转而端量宋鸣珂,淡笑:“若知殿下要来,做哥哥的不该怠惰,咦……如何神采这般不好?”

可惜,即便元礼幼年英才,医术再出类拔萃,也难及李太医一二。

“殿下。”霍家兄弟向她报以浅笑。

宋显扬禀报了有关黄河堤防要务,获天子嘉许。

――早产儿,七个月便生下来;因生母赵妃得宠,他册封为亲王时加恩越级;最后干实务有功,风头一度盖过太子;人前八面小巧,即位后一改常态,手腕狠戾……

偏生“太子”言辞诚心,态度谦恭,不似与报酬难,倒教人无所适从。

她以往暗里密切地称天子“爹爹”,现在仿照太子,又在措置平常政务、召见大臣的处所,便改了正式称呼。

对上他浅含笑意的桃花眼,宋鸣珂暗觉怨毒刻骨,渗入骨髓,翻滚至脏腑、血肉、毛发,浑身皆被恨意腐蚀。

宋显扬似是并不为意:“秋来枯燥,我府上新制了梨膏,他日呈给陛下和殿下尝尝,聊表寸心,望勿嫌弃。”

霍锐承离座:“倒是陛下,好久未活动筋骨了!”

次日晴丝袅袅,宋鸣珂从垂拱殿听政返来,本觉不适,偏生约了霍家兄弟,只得打起精力,陪他们花圃略坐。

她懒得与他虚以委蛇:“我还道在太学院能碰到二哥。”

借着虚情冒充体贴父亲和弟弟,博取好感。

兄长的毒短期难除,说不准,她要在龙椅上坐上半载,乃至一年以上。

宋鸣珂浅笑:“这孩子!动静通达啊!”

“见过陛下。”

至于,凭甚么重用新晋医官?来由好办。

天子搁动手中的朱漆凤管笔,抬望宋鸣珂,也许是他迩来咳得短长、就寝不敷,或是三足汝瓷炉中升起袅袅沉卷烟教他花了眼,竟未发觉面前的太子为爱女冒充。

何故有此变态行动,宋鸣珂活了两辈子,也没弄明白。

宿世,据仆侍所述,寿宴结束后,宋显琛以“自家兄弟无需拘礼”为由,执意让两位表兄送客,喝下半盅药膳后,单独步向偏僻处,且不准旁人跟从。

在“太子”和定远侯府二公子的带领下,莘莘学子插手,观点相异者偶有辩诘,使学术氛围更加稠密。

残存影象中,有个迷离片段――她瘫倒在石亭内,转动不得,泪眼绝望地看他提着裤子,笑吟吟走来……

宋鸣珂硬着头皮,朗声道:“诸位老先生德宏才羡,听君一席话,如闻金玉良言。子曰‘足食,足兵,民信之矣’, 若不得已去之, 抢先去兵,再去食, 因‘民无信不立’。门生就教的是, 为政者当如何取信于民?”

宋鸣珂将来得及细究,一人跨入门槛,身穿紫袍,头戴乌纱折上巾,腰佩金带,另加一枚御赐玉鱼,恰是异母兄长宋显扬。

上辈子父兄早逝,各种关爱,经光阴洗刷,好像贵重的吉光片羽。

天子感喟,谛视她很久,语重心长:“她性子固执,你当哥哥的,多包涵、照顾她。”

这家伙……宿世没现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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