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他是白无常 > 第三章 阎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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割鼻,锯舌,剜眼,跺足,拆骨,抽筋,扒皮,摘心……这些么,也不算可骇。

此人本来有一部好髯毛,但现在却混乱的如同荒草,更别提上面沾着多少碎石与木削,与鼻血混在一起,狼狈的无以附加。

丰都城自阎罗君王往下,各有阶层。

眸子一转,马面当即喝止牛头干休,又阴冷的对白无常说:“你敢踏碎我殿中砖,强拆我额金匾,等阎君返来,看你如何担待!”

昔日九天荡魔祖师梦游丰都城,曾与牛头、马面有过一招交集。

因为新的花腔又来了,包管你听都没听过,却将要切身经历,最风趣的是,你在经历之前要先看,先听。

转阳间司职刑官后,仍然辣性不改。现在浓眉倒拧,一部钢须乍立,踱到鬼器谱边取下本身的钢叉,在手中端量,将一个壮硕的后背直对白无常,全然不怕他会俄然在其背后痛下黑手。

嘿嘿!阎君驾下行刑官,公然一肚子鬼心肠。

心念一转,马面怕牛头吃了亏,刚待移解缆形,切入战局,却再生变故!

固然未分胜负,但也不得不赞一句“牛头马面,避而不见。”

这差点被大匾误砸将死的不利鬼,竟然就是阎罗君王。

只要感喟点头:“小小鬼使,哪有神兵利器?只要这一叶羽扇,怕是抵挡不了刑官大人的半招,唯有挨打罢了。”

本想一逞豪杰,但转念一想,怕轰动了阎君,再惹来诸多费事。

此人头脸已破,鼻肿嘴裂,身上一副锦袍已被灰尘感化的看不出本质了,脚下丢了一只鞋,裤子也被划得一缕一丝的,暴露的膝盖已被砸伤,血流在浓土上,与灰尘糊成一团,让人看着就疼。

正在迟疑之际,俄然模糊听到哀哀叫苦声。

苦笑着拍了两动手,白无常感慨:“马刑官公然学富五车,这随口栽赃的手腕真是羡煞旁人。”哼笑一声,又问:“为何不趁此机会再多摧毁几块砖?也免得阎老迈返来,一眼就能看出地上这个长坑是叉子劈出来的?”

如果你会如许想,除非,你当那十八层天国是假的。

往昔煞气实足的森罗殿,这一刻剑拔弩张。

大匾一落,马面失容,摧毁阎罗文书案已是塌天的事情了,击落森罗十殿的金匾更是不得了!丰都城的面子全在这块金匾上,这罪恶,那个能当?

若真的有十个殿,就会有十个阎罗。并列十个职位不异的人,谁能称君称王?故这类说法在我看来,权做笑谈吧。

意为,若在三界碰到这两人,最好绕道而行。

马面出身秀才,常日里也有几分斯文。此时脸孔阴沉,还在端手烤火,只是本应越烤越暖的双手,却模糊出现寒气。

森罗十殿,多么严肃。

将此人扶离废墟,找了一块清净处坐下。马面紧跟在前面,伸出大手,放在此人背上,谨慎揉抚他的后心,帮他顺气。

地府大殿的匾额上的字是“森罗十殿”,也有说是“森罗宝殿”的。但官方凡是愿称为“森罗殿”。

人们常说,人在做,天在看。

终有一日,你信赖了这些事会缠着你每时每刻,再也不会消逝了,你便觉得你摆脱了?

看到他神情委靡,牛头只道是他已经怯战,瞬时对劲大笑。

气出贯天,如同屋中闷雷,震得偌大的森罗殿嗡嗡做响,久久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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