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:“没,我方才没说话。”
伸手搀起白无常,拍了拍他的肩膀,阎罗柔声说:“儿郎何必自谦。”
点头挺胸,大义凛然:“不死不归!”
微微点头:“嘉奖,嘉奖。”
一界之主问话,竟然被回呛。阎罗憋红了脸,又是一阵猛咳。马面伸出葵扇大手,抚顺阎罗的胸口。借机握住他的手指,阎罗扬眉:“你方才问我甚么?”
世人皆惊奇。
一听阎罗语气放软,马面唯诺,牛头也连轮作揖。
看向白无常,他只是在羽扇下暴露一双眼睛回看阎罗,说不出的古怪。
待阎罗缓过气来后,已晓得疼痛。
胡子差点没被气歪,阎罗没有好气:“如果按这第八代黑无常的速率,莫说几代,几十代都被你靠走了。”
不待白无常说完,阎罗打断他,仰天问:“不晓得我黑无常儿郎肯不肯接这个活儿?”
说到这里,牛头,马面不由鼻孔扩大,长出浊气,身受同害。
话锋一转,阎罗抱怨:“但我的白儿郎啊,你也太稳了些,每天就接那么孤魂两三只,偶然还宿醉不归,足足靠走我三代黑无常。”
所谓请茶一说只是美言,说白了,就是被人轰出来了。
也不晓得阎君受了甚么刺激,牛头、马面只要察言观色,陪哭陪笑。
“仿佛问我如何返来早了?”
“儿郎的孝心,彼苍已鉴!与仙界斗法,势在必行!”阎罗挺胸挺气:“不过,不必然就得去死,我们丰都的机遇来了,已到了向三界亮亮森罗本领的时候了!”
撤下羽扇,白无常撇了撇嘴,一副无所谓然的模样,更是气人!
马面见阎罗面有难色,晓得他顾忌黑无常的手腕,便凑上前去,附耳轻言:“丰都有此祸害,不如尽早撤除,就算他本领再大,也一定能挡住丰都全城,我主不以下个阎王令,召回魑、魅、魍、魉,再有孟婆用毒互助,我等必然能合力将他……”说到这里,恶狠狠的比了个杀的手势。
负手回身,白无常仰首微叹:“莫非不早就是如许了吗?”
感喟后,阎罗又问牛头:“儿郎真的敢拚死与仙界一战吗?”
“哎呀,曲解呀,曲解,我哪是自谦,是实在没本……”
侧首回身,白无常扬眉:“哦?阎老迈莫不是说这场祸事是我引出来的?”
“这活儿,我接了。”
恰是那风韵出色的黑君无常!
“如何?莫非我们被他们抓到了弊端?”
阎罗心中明镜,全部丰都城唯有马面有叵测之嫌,却口口声声不存它想。
世人寻声回望,只见从大殿梁上飘飘落下一个黑衣少年。
不睬他的题目,阎罗自说自话:“儿郎是第四代白无常,自来我丰都后,兢兢业业,有条不紊,没出半点不对。”
“现在玩的更大了,竟然连仙家的须菩提都给打了,也不晓得我这儿郎究竟想干甚么。”阎罗仰天一叹:“他那里是我的儿郎?清楚是我的小活祖宗!”
昔日风景无两的钟馗竟也被黑无常抢了风头,不得不在野林里居住。牛头、马面不由都幸灾乐祸,溢于言表。
阎罗负手,眼望东方,有豪杰气:“东海有妖,敢妄自称王,我丰都偏要灭你!”
笑声渐止。阎罗抓了抓本身的髯毛,双手猛拍着肥大的肚子,发疯似的大喊:“打呀,打呀!明天谁不把丰都城烧洁净了就不算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