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昕忙摆手,道:“不过不测罢了,非祁兄之过。”便接过了这一茬事。
“不是。”郭昕细心察看了石壁半晌,指着石壁,“细心看,还能看出石壁上的纹路与宫殿殿门不异。”
郭宴此言,祁福到并不感觉奇特,剑修向来讲究只修一剑,少有剑修去炼丹炼器,盖因这些都需投入大量精力专研,于剑修来讲,有这等时候,不如修持本身剑道。祁福笑道:“我只是偶尔有幸得了一些灵酿方剂,摆布酿酒也不费甚么工夫,不过是汇集些灵植灵果罢了。”
幸亏此时他们位于全部遗府最核心,其他修士早已进入内里看望,四周倒也不见人影,是以一时半会儿间到也尚算安然。
他们眼下环境,二人重伤,郭宴气力不过平平,竟只余祁福一人可做战力。再看几人周身环抱灵光,可不正如长夜当中的明光般显眼。如果教人瞧见,只怕便如闻着血腥味的沙鱼,不管如何也要上来咬上一口。
郭宴道:“我交好道友中有一人颇好此道,我曾听她言酿造一道极其烦琐庞大,若想酿出佳品,倒是半分半毫也错不得的。现在听祁兄说酿酒不费甚么工夫,是以心中略有疑虑,如果我说得不对,还请祁兄包涵。”
一行人复又走了数十里,深切桃海当中,略做看望,便寻到一处天然构成洞窟,洞口处又天然垂落的藤蔓遮挡,并不显眼,内里尚算宽广,恰是合用,祁福待郭昕三人先进入涵养,又从稍远处寻来覆有青苔的巨石,挡在洞口,作为讳饰,后又拿出阵盘安插在外。
祁福并非踌躇不决的性子,当断则断,既然已经做了决定,便将此事放下,听闻宁语一番言语,到底是同路一行,便劝道:“此行今后只怕是更加凶恶,宁道友还是多多考虑才是。”
“祁兄且快将这坛子盖好。”郭宴忙道。
郭昕郭宴也立时捂住了口鼻,便是一旁昏倒的郭昭,胸口起伏也有了窜改。
祁福闻他有此言,不由也心下佩服其心性,这般变故竟也能立时看开,光凭这般心性,只要他不料外陨落,今后成绩只怕不低,不愧是家属倾力培养的担当人。
“那岂不是我们没法分开此处了?”郭宴语气中略带烦躁。
郭宴见她拜别背影,叹了口气,只与她毕竟是萍水相逢,并无多少友情,自也不会对她决定多言评判。
此次祁福几人所寻藏身处,乃是一座桃林,沿山而长,灼灼盛开,伸展百余里,端是一片粉红花海。
只是......那本来藏身的小山丘倒是不能再归去了。那一处也称得上是极可贵的藏身地,只可惜......祁福目光微沉,那位宁道友却一定可托。
郭昕苦笑:“以往只觉本身资质卓绝,被旁人夸奖了几句,便也高傲起来,竟真当本身同境地下少有能敌,现在这一遭当头一棒将我打醒,也叫我晓得莫要小瞧了天下修士,论起心性经历,这些积年修士比我要高出太多,现在幸运保住了性命,这伤受得倒也值得。”
他又伸脱手指在石壁上摸索,而后道:“这石壁材质特别,上面又刻了阵法,以我们气力,只怕是破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