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昕郭宴自无禁止之意,倒是郭宴闻言眼睛一亮,道:“没想到祁兄竟也有如此雅好?我以往瞧见那些专修剑道修士对这些倒是瞧不上呢。”
且非论宁语打得如何主张,祁福是已经决意退出此地,这一番看望可谓是虎头蛇尾,此中窜改实在难以预感,祁福心中虽有些许不甘,但心头却隐有一份奥妙预感,如果执意看望此处,只怕一定会有好成果。
祁福一瞧,不免心中忐忑,再次开口道:“郭兄还请直言。”
“不是。”郭昕细心察看了石壁半晌,指着石壁,“细心看,还能看出石壁上的纹路与宫殿殿门不异。”
被郭宴如此一提,祁福顿时明白过来,以往倒是未曾重视过,只感觉所谓酿造,不过是按着方剂把那些灵草灵植灵水混在一处,等光阴到了,灵酒灵酿天然也就成了。现在再想来,只怕是他过于孤陋寡闻了,想及此处,不由面露羞赧之色,从出储物戒指中拿出两个小酒坛,皆是他几年前酿的灵酒,因未到时候,一向没有开启检察过。
祁福神情难堪,对郭氏兄弟歉意笑笑:“都是我的错,让二位受了扳连。”
祁福这才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地将之封好,重新支出戒指当中。
祁福与郭昕对视一眼,皆从相互眼中看到了凝重。
郭宴看看自家兄长,神采间带着欲言又止的难堪。
祁福也不是笨人,听到这里,也猜到了很能够是本身这灵酒酿的不对,当下也不讳饰,便直言道:“但是我酿酒体例不对?”
他又伸脱手指在石壁上摸索,而后道:“这石壁材质特别,上面又刻了阵法,以我们气力,只怕是破不去。”
祁福道:“所谓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郭兄如此气度,今后定不成限量。”
郭宴道:“我交好道友中有一人颇好此道,我曾听她言酿造一道极其烦琐庞大,若想酿出佳品,倒是半分半毫也错不得的。现在听祁兄说酿酒不费甚么工夫,是以心中略有疑虑,如果我说得不对,还请祁兄包涵。”
郭昕忙摆手,道:“不过不测罢了,非祁兄之过。”便接过了这一茬事。
只是......那本来藏身的小山丘倒是不能再归去了。那一处也称得上是极可贵的藏身地,只可惜......祁福目光微沉,那位宁道友却一定可托。
祁福赶紧摆手,道:“若非道友,只怕我们也没体例满身而退。”这说辞却不是托大,便是祁福自恃能挡住一二人,却也禁不起世人围攻。
幸亏此时他们位于全部遗府最核心,其他修士早已进入内里看望,四周倒也不见人影,是以一时半会儿间到也尚算安然。
郭昕亦让郭宴取出几张符箓按着八卦方位贴在各处,待安插好了这些,三人才略略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