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若寒心中一凉,暗道:公然是要杀我。
那结实男人听了,仓猝应道:“是。”将手中拄着的兵器递了给身边的一名黄巾男人,双手握定大黑铁锹提将起来,迈开脚步,一瘸一拐,跟在马昆背面,快步奔驰起来。
只听张成大声嚷道:“我不是造反,我是要打死这臭小子,替我们二当家报仇血恨。”
马昆眉头一皱,嘴巴张着,还想再说几句,张用心中愤怒,喝道:“马老三,你……你再说些屁话,谨慎……本岛主不认你这个兄弟。”
马昆听了,手中大黑铁锹渐渐放了下来,心中忿忿不平,冲着水若寒,啐了一口,骂道:“他奶奶的,便宜了你这小子!”
水若寒忽感身子腾空飞起,大吃一惊,暗道:他要下毒手了。身在半胡想要挣扎,怎奈浑身脱力,使不出劲,身子想动却动不得,无法之余,只得闭了眼睛,听天由命了。
只听马昆大声嚷道:“张老二,你还好罢。”
身下张成道:“如何?哼,马老三,你要……造反么!”
张成向水若寒道:“你这小子?哼,小子,你……走罢。”
马昆向来身强体壮,臂力过人,固然站立太久,腿脚大为酸痛,以他这等技艺,虽非一流,九流以内,也能排上,背负小我,小事一桩,不敷挂齿。因此背了水若寒,涓滴不觉沉重,跑动起来,健步如飞。不一会儿,已将那结实男人甩开老远。
张成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,身上好是疼痛,急道:“哼,小子,还……还不快走。哎哟……你想压死本……岛主啊!”
马昆接过,道:“这小子动不了,划不得桨,我亲身送他一趟,顿时返来。你去处张老二说一声,让他放心便是。”
水若寒听了,心头一喜,想要站起家来走下山去,怎奈浑身有力,四肢不听使唤,明显想要站起来,倒是躺在那儿,动也不动一下,手掌想撑空中托起家子,竟然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,却又谈何托起家子来呢?心中顿时大急,深思:这可如何是好?额头上汗水涔涔直下,万般情急,无可何如。
水若寒听了奇特,斜眼看了看张成,又斜眼看了看马昆,心中深思:莫非不是来杀我的?
马昆迷惑道:“造……造反,倒是造的甚么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