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步进屋,见屋内陈列还是,仿佛无人来过,低头找寻,转了几圈,在屋角边见到了五个二十两的银锭,一个一个拿起,放进怀里,径直跑去大夫家,给了诊金,抓了药,用黄色油纸包上五贴,提了往水府赶。
水若寒进厅后,见骆大元露着大腿,肿胀发紫,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,上去给他敷了。动手处,骆大元只觉凉飕飕的,微微麻痒,内心感到疼痛小了,只道大夫医术高超,用药奇异,却不知原是他本身内心作怪,心中不疼了,精神天然也就不疼了。
水丁见五人都已起家,抢先带路,走太长廊,到了前天用饭房间,站住身子,恭身道:“请。”伸出右手,做了个请的姿式。
那大夫觉得本身敲竹杠被他看破了,他不再返来。哪知水若寒竟然真来抓了药,望着水若寒远去的背影,手上拿着二十两的银锭,不住抛上抛下,“嘿嘿”嘲笑,见他走远了,“呸”地一声,啐了一口,骂道:“傻瓜!”“砰”地一响,狠狠将门关上。
水若寒一见水淙,便没好气,可惜爹妈在他手上,发作不得,只好找张椅子坐了,忍气吞声。
水若寒走在最后,手上拿着五帖药,见大哥他们都出来了,把药交给水丁,道:“请帮我去煎一贴药,熬成汤后,端来给我大哥喝,别的四帖药,你先帮我收着,吃过晚餐,我便来取。”见水丁承诺了,回身进入饭堂。
那大夫嘴巴微张,非常惶恐,呼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盗汗,道:“这是皮外伤,没伤到骨头,不碍事的。不过……”水若寒体贴道:“不过甚么?”那大夫道:“只不过,你说这腿伤平常,却也不平常,如果换作了其他大夫,就一定能治得好。幸亏,你们赶上了鄙人,这条腿才有得救。如许罢,鄙人开个药方,你们到鄙人药铺抓药,外敷内服,歇息五六天,鄙人包他病愈,不过……”隋承志听他话中有话,说道:“这位先生,有话直说,我们兄弟能做到的,定然做到,若做不到,想出体例也要做到,不必坦白。”那大夫呵呵笑笑,道:“只不过,这药费略微贵了点,你们出得起么。当然了,大师都乡里乡亲的,鄙人必定是不会多收的。不过,鄙人一家长幼也是人,也要用饭的,诊金这方面,该收的还是要收。”隋承志心道:绕了半天,本来是要银子。说道:“先生说要多少,我们就给多少。”那大夫呼了口气,踌躇半天,颤抖着伸出两个手指头,道:“就收纹银二十两罢,这还收得少了,换作别人,我普通都要五十两。”隋承志听了,皱了皱眉头,看了看骆大元,点头不答。
水若寒心道:我家中却有水淙给的一百两银子,恰好拿来用了。笑道:“先生,我有银子,我们去抓药罢。”那大夫笑道:“诊金是要给的,这便走罢。”内心却道:这是水府,他们天然都是水府的人,像水淙这般好人,不敲他竹杠,却去敲谁竹杠。
正在入迷,忽见远处一人跑来,仓促忙忙,细心一看,认得是管家水丁。
水若寒倚住门口,昂首望天,见太阳悄悄落山,落日西下,天涯红霞漫布,映照一片,如此美景,实在诱人。
水若寒使出“虎扑纵”轻功,几个起落,跃进水府,跳到“迎客堂”,见刘武扬仍在把风,和他说了一声,开门出来。刘武扬见他出来,还是关门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