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膏一敷好,花弄影扶起骆大元,隋承志帮他穿上裤子,水若寒翻开门,刘武扬出去问了然,五人欢畅,相互笑笑。
那大夫嘴巴微张,非常惶恐,呼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盗汗,道:“这是皮外伤,没伤到骨头,不碍事的。不过……”水若寒体贴道:“不过甚么?”那大夫道:“只不过,你说这腿伤平常,却也不平常,如果换作了其他大夫,就一定能治得好。幸亏,你们赶上了鄙人,这条腿才有得救。如许罢,鄙人开个药方,你们到鄙人药铺抓药,外敷内服,歇息五六天,鄙人包他病愈,不过……”隋承志听他话中有话,说道:“这位先生,有话直说,我们兄弟能做到的,定然做到,若做不到,想出体例也要做到,不必坦白。”那大夫呵呵笑笑,道:“只不过,这药费略微贵了点,你们出得起么。当然了,大师都乡里乡亲的,鄙人必定是不会多收的。不过,鄙人一家长幼也是人,也要用饭的,诊金这方面,该收的还是要收。”隋承志心道:绕了半天,本来是要银子。说道:“先生说要多少,我们就给多少。”那大夫呼了口气,踌躇半天,颤抖着伸出两个手指头,道:“就收纹银二十两罢,这还收得少了,换作别人,我普通都要五十两。”隋承志听了,皱了皱眉头,看了看骆大元,点头不答。
水若寒进厅后,见骆大元露着大腿,肿胀发紫,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,上去给他敷了。动手处,骆大元只觉凉飕飕的,微微麻痒,内心感到疼痛小了,只道大夫医术高超,用药奇异,却不知原是他本身内心作怪,心中不疼了,精神天然也就不疼了。
水若寒一见水淙,便没好气,可惜爹妈在他手上,发作不得,只好找张椅子坐了,忍气吞声。
本来那大夫医术并非非常高超,只是气恼水淙为人,纯心想好好整治他一番,现下有了这个机遇,天然不会放过,故而小事说大,多要银子,解解心头这口恶气。至于水若寒等人,他只熟谙他们父母,却不熟谙他们,只道是水府的人,收取诊金天然高出很多。不想,他们竟然上了当,内心当真欢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