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大元不见刘武扬爹妈,问道:“四弟他爹妈呢?你们救出来了么?”
骆大元听了,“哦”了一声,愣愣地站着,心中几次想着那句“他们都已经不在了”是甚么意义,想了半天,搔了搔头皮,总算是明白过来了,当下不敢担搁,仓猝舞刀冲杀出去。
花娇恰好走到门边,见到这番景象,“啊”地一声大呼,顿时晕了畴昔。
水痕一把将他拉住,叹道:“大元,不消去了。他们,他们……他们都已经不在了。唉……我们出去罢,相帮承志和武扬要紧,可别有个闪失,咱可罪孽深重,对不住你们爹妈了。”说着,连连感喟。
水痕叹道:“没有马匹,也走不得路。这是水淙府第,冲要出去,也不是易事。”
刘武扬像发了疯普通,大吼大呼,冲奔而去。
一起行去,借着烛光,世人快步走下台阶。门路狭小,只能一前一后,鱼贯而行。转了个弯,行出不远,前头一道亮光闪进隧道,倒是到了出口处。
花娇听了水痕之话,闭上眼睛,由他搀扶了,目睹不见为净。
骆大元见了,心中一惊,怪道:“四弟他是如何了,比我还性急……咦,如何就你们两小我出来了,伯伯婶婶们呢?”
那些红巾大汉合斗骆大元一人,已然非常吃力,俄然面前白影闲逛,一人手拿单刀,猛砍猛劈,有几个靠得近的男人,未及反应,身上已然中刀,只感一疼,刹时毙命。
骆大元见他俄然飘身出屋,心中更怪,转头一望,水痕佳耦刚瞧从隧道中出来,骆大元见了,喊道:“水伯伯,水婶婶,你们好。”水痕佳耦承诺了一声。
水痕仓猝扶住,惶恐之余,连声喊道:“娇妹,娇妹!”见她晕了,伸出右手,掐她人中穴。掐得几下,花娇渐渐醒转过来,一双美目缓缓展开,轻声叫道:“痕哥,我怕。”
水痕叹了口气,默不作声。花娇低头抽泣,花容失容。
隋承志一心想着四弟,怕他一时打动,送了性命,当下不及答复,仓猝挥脱手中单刀,飞身出屋,寻觅刘武扬,同他一道杀敌。
他话音刚落,突听“啊”地一声大呼,一道白影闪过,一人早已持刀杀了出去。
水痕等三人在密室中,忽见刘武扬站起家来,迅猛冲出,怕他一时想不开,有个闪失,仓猝背面跟了,奔驰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