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外头,见着前面几个红巾大汉,手持兵刃,正在围攻骆大元,心中满腔肝火却要宣泄,当下“啊”地一声大喝,飞身扑上,手中单刀狂舞,激得风声呼呼作响,冲奔而前,形同猛虎,好一招“猛虎出闸”。
隋承志身怀武功,当下一个飞纵,跃到水痕佳耦身前,右手扬起刀子,在前开路,庇护二人。水痕知他意义,拉了花娇的手,紧紧跟着他跑。
骆大元发一声喊,正冲要出去。突听背后“呼”地一响,一个黄影纵跃身前,细心一看,见是三弟隋承志,心中老迈不耐烦,说了这番话。
骆大元不见刘武扬爹妈,问道:“四弟他爹妈呢?你们救出来了么?”
其他大汉见他来势凶悍,耳入耳着“啊啊”惨号,顿时大吃一惊,心惊胆战,纷繁晃脱手中兵刃,仓猝退出屋外,扎堆守着,不敢出来。
隋承志耳入耳得兵刃订交之声,怕前面有仇敌反对,仓猝运功,使开“虎扑纵”轻功,一个飞身扑击,纵窜上前,手中刀子迎空挥动,嚯嚯有声,出招“猛虎跳涧”,跃出隧道,到了内里。
花娇恰好走到门边,见到这番景象,“啊”地一声大呼,顿时晕了畴昔。
骆大元见了,心中一惊,怪道:“四弟他是如何了,比我还性急……咦,如何就你们两小我出来了,伯伯婶婶们呢?”
那些红巾大汉合斗骆大元一人,已然非常吃力,俄然面前白影闲逛,一人手拿单刀,猛砍猛劈,有几个靠得近的男人,未及反应,身上已然中刀,只感一疼,刹时毙命。
水痕叹了口气,默不作声。花娇低头抽泣,花容失容。
骆大元见他俄然飘身出屋,心中更怪,转头一望,水痕佳耦刚瞧从隧道中出来,骆大元见了,喊道:“水伯伯,水婶婶,你们好。”水痕佳耦承诺了一声。
骆大元在他身后,定睛一看,见是三弟,嚷道:“你们总算是出来了!在里头磨磨蹭蹭了这么半天,都在干甚么呢!再不出来,我可不耐烦了,要杀出去了!”
骆大元听了,“哦”了一声,愣愣地站着,心中几次想着那句“他们都已经不在了”是甚么意义,想了半天,搔了搔头皮,总算是明白过来了,当下不敢担搁,仓猝舞刀冲杀出去。
骆大元嚷道:“我去接他们去。”回身就要进隧道。
水痕见她醒了,喜道:“别怕,有哥在。”当下扶起花娇,道:“你若惊骇,那就闭上眼睛,我来扶你走便是。”
一起行去,借着烛光,世人快步走下台阶。门路狭小,只能一前一后,鱼贯而行。转了个弯,行出不远,前头一道亮光闪进隧道,倒是到了出口处。
刘武扬像发了疯普通,大吼大呼,冲奔而去。
隋承志心念一转,道:“水伯伯说得是,马厩地点,我们兄弟几个晓得,走罢,取马去。”转头又道:“大哥,四弟,你们在前开路。水伯伯,花婶婶不会武功,我庇护他们。”
他话音刚落,突听“啊”地一声大呼,一道白影闪过,一人早已持刀杀了出去。
水痕一把将他拉住,叹道:“大元,不消去了。他们,他们……他们都已经不在了。唉……我们出去罢,相帮承志和武扬要紧,可别有个闪失,咱可罪孽深重,对不住你们爹妈了。”说着,连连感喟。
隋承志一心想着四弟,怕他一时打动,送了性命,当下不及答复,仓猝挥脱手中单刀,飞身出屋,寻觅刘武扬,同他一道杀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