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痕接着道:“东青属木,主修木魂。南赤属火,主修火魂。中黄属土,主修土魂。西白属金,主修金魂。北黑属水,主修水魂。你等五人一人一魂,如果学了他魂内功,或然有助,也是有限,不若本身修炼主魂,来得更加踏实,倘若修学他魂内功不当,走火入魔,不但前功尽弃,反而大损真魄,当真是凶恶万分,死活两难,你等要牢记我本日之言,不成胡乱学习他魂内功,倘若学走了岔,想要悔怨,那也晚了。”说着,昂首侧目,扫视五虎一遍,见着五人都睁大了眼睛,当真地听着,心中欣喜,脸上暴露了笑容。
刘武扬抽泣半天,将青铜葫芦挂回脖子上,双手紧紧一捏,回到后梢,不紧不慢地划起了船。
五虎听了奇特,猎奇心起,纷繁扭过甚来看,侧耳聆听。
那红马眼望隋承志,起先颠簸了一下,厥后仿佛认得他普通,乖乖地站着不动了,任凭他随便牵涉。
五虎听了,回过神来,向着船只后梢望了一眼,不见有何异动,“哈”地一声,呼了口气,纷繁回到本来位置,从船面上拿起船桨,划起了船。
水若寒听着奇特,眼望红马,心中深思:怪不得水淙追杀郭巨,郭巨明显乘马先跑,远远甩开了他,厥后竟然反被追上,死于刀下,此中启事,当时不明,现在想来,原在这马身上。想到此处,心中寂然努力,喃喃自语道:“本来如此,本来如此。”
骆大元得了宝刀,心中欢畅,手中大力抡动船桨,“嗨哟嗨哟”,好是卖力。
水痕望了刘武扬一眼,“唉”地一声,叹了口气。
水若寒笑着点了点头,当下将怎般杀死水淙之事,简朴说了。
那马“咴”地一声,扬头长嘶,蹄子踩着船面,得得有声。
隋承志上前牵它,那马也不挣扎,乖乖地顺着他走。
水痕凝睇木雕栏半晌,“唉”地一声,叹了口气,昂首望了一眼太阳,见时候不早,世人都在愣愣入迷,朗声道:“我们各回个位,快些荡舟罢。万一仇敌追来,只怕逃脱不掉。”
水痕一听,眼睛大睁,愣愣地瞧着他,惊道:“此话当真!”
刚一伏贴,隋承志牵马过来。花弄影瞥见,让出条道来,让他将红马栓在船舱木雕栏上,见到船面上两个断折木雕栏,拾将起来,扔入太湖中。木雕栏入水,扑扑有声,漂泊在水面上,顺着轻微波浪,缓缓荡了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