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景皓坐那边懵逼了半天,猛地一点头道:“不成能,太上皇你不是喜好男的么?”
褚玉无法一笑,曦悦躲瘟似的跑远了。
褚玉更傻,嘴角猛抽的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曦悦,张一张口竟无言以对了,好半晌方颤着嗓子道:“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?”
朱景皓愤恚道:“可她毕竟是个女子,太上皇娶了她难道要误了她平生。”
褚玉两眼放空仍盯着蜜蜂,一副蔫像,漫不经心的答复了一句:“就是冷月殿里住着的一个年纪略微大些的女人,并不是甚么婆婆。”
“曦悦原觉得太上皇是最有目光的人,不想太上皇你太叫曦悦绝望了,衍哥哥那里就和十姐是一对良伴了,连怨偶都算不得,衍哥哥生的那样都雅,怎能够看上十姐,是她不嫌害臊痴缠着衍哥哥,我是为了帮衍哥哥逃脱十姐的魔掌方才求着十二哥捉知了吓乎十姐,不然,衍哥哥还不知被十姐这个缠人精缠到甚么时侯!”
曦悦俄然变了神采,顿脚咬牙捏着小拳头恨恨道:“还不是十姐,大中午的不睡觉,偷偷儿的跑到御花圃来找衍哥哥,真是太不知耻辱了。”
曦悦从速撒丫子跑到朱景皓面前,跳脚一把夺过朱景皓手里的竹篓子,宝贝似的抱在胸前自言自语道:“这下好了,下次十姐再敢缠着衍哥哥,就多拿两只知了吓她。”
曦悦也不看二人,径直走向褚玉道:“太上皇,你如何不答复曦悦的题目啊?”
朱景皓笑着揉了揉曦悦的脑袋道:“现在也不是隆冬,这知了很难捉,你省着些吓人。”
“可明显是我先看上合硕的,太上皇你拆人墙角是很没品德的。”
“太上皇,你说的是真的么?”曦悦拎着竹篓,咬唇盯着褚玉道,“你若娶了东秦阿谁公主以后会不会忙的不睬曦悦,不教曦悦画画了?”
曦悦更加镇静,直拉着褚玉的衣袖对劲洋洋道,“太上皇你可没瞧见呢,方才十姐又叫又跳把头发都蹦散了,她那副披头披发的鬼模样恰好被衍哥哥瞧见了,她自个窘的恨不能遁地逃了,那里另有脸再跟衍哥哥幽会,捂着脸哭的逃脱了。”
“像合硕公主那样毅力不凡的女子连多少男人都不及,我娶她权当娶了一个男人,一个很特别的男人。”
曦悦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,气的小嘴能挂了油瓶,一把松开拉住褚玉袖子的手,两眼里已闪出几点泪光来,捏住小拳头非常愤恚。
曦悦说着,眼神俄然黯然下来,嘴扁了扁气梗道:“都说节女怕缠郎,反之烈男也怕缠女,不是有句话叫男追女隔重山,女追男隔层纱么?曦悦怕……怕……呜呜……”
褚玉抿一抿唇角笑道:“关于爱情向来都不分先来后到,有些人一眼皆是毕生,而有些人看十眼百眼都记不住。”
“哦。”曦悦点点头,“听岺心姑姑说冷月殿里有鬼耶,太上皇你不怕么?”说着,就义愤填膺的一顿脚,“哼!皇兄也真是的,干吗让太上皇住到冷月殿去,害得曦悦都不敢去找太上皇玩了。”
“莫非你就真喜好合硕公主?你才熟谙她几日就这般喜好她了……”
“男人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齿,没一颗是真的。”褚玉从速顺势教诲起来,“曦悦你休要听你十二哥胡说,他那小我忒没口德了,专门教坏故国的花朵。”
曦悦转头一看,倒是岺心急仓促的带着两个宫女跑来寻人了,曦悦吐一吐舌头,道了声:“好烦哦!”说完,便朝着褚玉挥挥手道,“太上皇,可别奉告姑姑我来寻过十姐的倒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