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贴既过,接着便要互换定帖。定帖与草切近似,也要交代一应所许物品,不过更简化也更慎重。
世人闲事交代结束,颜珵玉便拉着周青往院里走,嘴里说着:“慎之,你定要教我!”按事理,周青应呼他大舅哥,但周青还比他大三岁,他干脆便直呼周青字了。
“嗨!这有何难,我转头写好剑决一并多年心得,托人带与你便是。似这般草草习练又怎能教得好你。”周青笑道。
周青闻言说道:“确系小侄自悟,平常之时,小侄剑气可出剑半丈,昨夜醉酒误打误撞,竟透出丈余,实属幸运。”
“我这剑法重意不重形,能不能练成全看悟性。”这是要将情义剑传与颜珵玉。
周青被他拽着,心下惊奇,问道:“何故教你?”
“本来如此!那慎之千万莫忘了此事,我颜家只要心法并无招式,我这花拳绣腿还是跟护院学的。诚恳说,我敬慕慎之久也,比我mm还久。待到我剑法练成之日,便与慎之联袂闯荡江湖,岂不美哉!嘿嘿!”颜珵玉拍着周青肩膀说道。
此中一名族老接过草贴,站在客堂门口大声唱道:“吉时已到,过礼!”
江真卿自周青手中讨来心法册子,周茂行却道:“愚兄将入古稀之年,如果书法书画,愚兄还可揣摩一二,这武功心法么,愚兄早已志不在此,不看也罢。”
“唉…!如何没试过,醉仙酿对身材气血运转很有好处,此中有几种草药甚是可贵,我们临时以为它能够产生灵气。若任其自行接收,天然会强身健体,加强功力,只是非常华侈。我曾试着将散于身材各处的灵气指导至丹田,何如这股气驳杂不纯,气流所过之处经脉胀痛,如刀刮普通。那一次我瘫痪了半月不足。”颜逾明心不足悸的说道。
几位族老接过聘书、礼书、草贴细细观瞧。这是再看聘书礼书草贴上有无文法弊端,但是周茂行好歹也是个秀才,词采虽一定富丽,格局文法却不会错。几位族老看了好一会,感觉并无文法弊端,用语也非常恭敬,便对颜逾明点了点头。
“是啦,小侄昨日运功练剑也只是任其挥发,并未指导。此酒所含精气已是我平生仅见,若还是驳杂不纯,不知天下间另有何物能产生那精纯的灵气了。”周青惊奇道。
那边族老门又将聘书礼书草贴交还给颜逾明,颜逾明收起聘书礼书,将草贴又递给江真卿。
颜素衣一向在后门处偷眼张望,待看到两家互换了定帖,这一颗心才算定了下来。
那边闲事已了,颜逾明宴请来宾,周青几人昨晚喝得太多,是以只稍饮三杯聊表情意。
“剑法啊!”颜珵玉道。
“如此甚好!”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两本极新纸册,册面知名。
“忘不了,归去便写!”
江真卿接过两贴,细心看过,便写上婚期,签下名字。又互换了一下交给二人。自此,两边才算订了亲了。
一应人等先容结束,颜逾明便对江真卿道:“江兄,我族人皆已来到,便有劳江兄做个见证。”
只见客堂里已然站满了人,周茂行、颜逾明、江真卿三人也在人群当中。周青走到颜逾明面前作揖道:“颜世叔,小侄昨日喝酒无状,本日起的晚啦,还望颜世叔及众位贤亲包涵。”
“小蹄子,看我如何炮制你!”说着就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