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同出颜府大门,一起说谈笑笑走了半个多时候,才到了一处繁华之地。
当下颜珵玉叮咛下人筹办好公鸡黄纸,名贴笔墨。
周青忙道:“千万使不得,我已报了大仇,岂敢再妄图宝剑。女人快快收下吧。”
那女子不觉得然,笑道:“看哪儿人多往哪儿走,准丢不了。”
周青看她不过擦破了点皮,也不觉得意,笑道:“既如此,娘子归去洗濯包扎,明日到西大街回春堂讨瓶凝肤膏抹上,三五天便可病愈,不会留疤,到了报我的名字,不会收钱的。鄙人姓周名青。”
“前面就有药铺,我来时还开着,不如随我到那边为小娘子医治一番吧。”周青看她还算明事理,便就坡下驴说道。
柳飘摇听完,冷冰冰的说道:“我们母女俩也没你周大侠说的那般苦楚,这剑你爱要便要,不爱要便顺手扔了,我玆当拿它换了这玉佩。”
那女子没撞到周青,却绊在了石凳上,叫了一声便抱腿哭了起来。
“不敢劳公子台端,不过一点皮外伤,奴奴本身包扎便可。”
周青听罢便说:“不如两位同去,我便在这等着如何?”
楚怀信忙道:“小弟正有此意。”
周青颜素衣才又领着他们到了二院客堂,颜珵玉好热烈,也跟了出去,世人宾主落座,颜素衣脱手给大家泡了茶。
楚怀信、柳飘摇二人天然要先到后院拜见颜逾明及颜夫人,世人又一番客气不提。颜逾明作为长辈,自不会参与小辈的事情,表示他们自便。
周青急着说道:“我重孝在身,岂能来此风骚之地?”
周青叹了口气,说道:“也罢,这事愚兄便不管了。若真有一日,贤弟被那巫沙寨掳走,哈哈,愚兄天然打上门去,到时伤了那棘薇女人,贤弟可莫怨我。”周青笑道。
那婆子急道:“一河水,几条船,有甚么奇怪的?我们刚来,再走丢了,岂不误了事情。”
二人结义完成已到了午餐时候,颜珵玉早命人筹办好了饭菜,一番吃喝热烈不必多说。
颜珵玉笑道:“楚兄,慎之,二位来江宁府,若不到这秦淮河一游岂不成惜,兄弟自当尽尽地主之谊。”
到了早晨,颜珵玉偷偷摸摸的潜到周青房间。此时颜素衣正陪着柳飘摇在后院谈天。
周青虽将来过,却也知这秦淮河的大名。听楚怀信说完,内心不免好笑,你每天念叨怕女人胶葛,怎会敬慕这烟花之所?
楚怀信也笑道:“谢过洵美兄了,小弟敬慕此地久矣。”
那女子边走边转头与那婆子说话,走时还一蹦一跳,竟没看到周青,眼瞅着便要撞到周青。后边那婆子忙喊道:“把稳呐。”
柳飘摇接过玉佩先细心打量一番,又贴在眉心感受半晌,好一会才说道:“此物对我甚是有效,多谢周公子了。”
颜珵玉抬高声音说道:“慎之,我已与楚兄约好,正要告诉你,今晚,我带你们去处好处所?”
“你此人恁地啰嗦,说送你便送你了,我不使剑,要剑何用。”柳飘摇冷冷的说道。
周青心想还个剑这么难,正欲再拟说话,便听颜素衣说道:“慎之哥哥,既然柳女人一番情义,你便收下吧。”她用心将一番情意说成一番情义,便是想摸索下二人。说完便细心察看二人神采,只见周青双眉微皱,看了看本身,明显是不睬解本身为何这么说。再看那柳飘摇仍然是面无神采,颜素衣心道莫非是本身多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