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如何了?”
高煦带领群臣跪于殿中,王瑞珩跪于火线面对诸人,再次朗声宣读禅位圣旨。
伉俪含笑对视一眼,统统尽在不言中。
昌平帝不聪明,但他并非笨拙如猪,特别事涉关头,这电光火石之间,他仿佛明白了些甚么。
“青儿,我但愿今后皆如此。”他不称孤,也不称朕,而是用了一个“我”。
銮驾到乾清宫时,高煦并没有让人大声传唱,不过,该晓得的也晓得了。
“这小子!”
高煦垂首,薄唇回触了触老婆粉颊,笑道:“我从未想过。”
这般挣扎展转长大,一颗心早就凉透了。
很可惜,垂垂长大些,他发明仿佛不是这么回事。
他是天子,既然心境不高,那就无需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