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停手,公然见杨严只低着头没了动静,内心也是悚然一惊,吓,抨击是合法的,搞出性命来可就成了抨击过当了。
(本章完)
真是个好绿篱啊,不愧是我放在心窝窝里的人啊!绿篱端了个茶壶就上去了,又叫几个小宫女上前把杨严摁住了,掰开嘴就是一阵猛灌。
“哦,还要瓜子吗?”我又问。
杨严用力地咽下口中的栗子糕,有些无法地又拿了块莲子糕。
哈,绿篱,你真会安抚人,安抚得我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许是绿篱见我神采更加阴霾,忙又加道:“若您还不像女人,这世上就只剩下卤莽男人了。”
“这块如何样?”
那夜里光芒太暗,我并未瞧太清他模样,现在看来倒也是个眉清目朗的漂亮少年,多说了不过十八九岁年纪,恰是爱油嘴滑舌的时候。
杨严美意难却,只得又伸手拿了一块栗子糕,咬了一口。
“呃,对,杨严,从速都端上来给杨严尝尝。”
绿篱见杨严噎得难受,赶紧想要去拿水,被我一个眼神给止住了,怜悯地看了看杨严,又站了归去。
绿篱谨慎地看了我一眼,低声说道:“九殿下虽和太子殿下是亲兄弟,但九殿下毕已成年,娘娘实不该要他这乐谱,免得落人话柄,说您和九殿下私相授受。”
神啊,还是让我死了吧!
功德常常不成双,好事倒是一来一串串的,我这里还没从女儿节齐晟要陪我回“娘家”的震惊中醒过神来,又等来了厕所君给我送官方俚曲的信使……
绿篱听我如此好说话,微浅笑了一笑。
他不提乐谱还罢,一提这个,我立即又想到了那日厕所当中,我紧站在厕所君身边,就掏啊掏啊掏了半天也没取出个物件来的难堪来,因而也未几说,只大声叫道:“绿篱,桂花糕给他打包!”
我这里惊得是目瞪口呆,绿篱看着倒是觉得我是欣喜的,忍不住苦涩地笑笑,伸手替我抿了抿鬓角发丝,像是安抚我,又像是在安抚本身:“固然殿下三个月没照面了,但是,女儿节,他必然会陪您回府的,必然的!”
杨严又感慨道:“前人公然说得极对啊!宁获咎小人莫获咎女人啊!”
我被他问得语噎,一时不知该回些甚么。
他较着一个愣怔:“呃,免贵姓杨,杨严”
“……”
我热忱地:“尝尝,都尝尝,别嫌不好。”
“别!别!可别!”杨严吓得立即从椅子上挣了起来,几步窜到殿门外,嘴里嚷道:“先告别了,勿送!”
我却还惦记取杨严刚才的那句话,不由得有些气闷,独安闲殿里转了两圈,气还是不顺,忍不住转头问绿篱道:“我像女人吗?”
杨严赶紧接口:“严,杨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