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谢怀璟。他见阿鱼出来了,眼中便不自发地透暴露笑意。这半个月以来,他都在朝臣和父皇之间周旋。父皇仿佛不像先前那样信赖他了,本来朝中的奏疏都是他看过以后再呈给父皇,碰上无关紧急的小事,他也能够直接命令。但他这趟从西南返来以后,父皇就叮咛了,从今今后,朝中的奏疏再不必经太子的手。

谢怀璟笑着说:“上回你说过,你的生辰就是除夕这一天,这个腰牌就当是我赠你的生辰贺礼。”

杨红珍细细品了品,笑道:“不错。阿鱼的技术更加好了。”

谢怀璟摆摆手:“不消。”他把梅花酒递给内侍,“酒也温一下。”

不过大多数朝臣还是支撑他的,他们真的把他当作了值得跟随的储君。传闻平阳大长公主在家停止宴会的时候,也曾盛赞太子“资质卓绝,将来可期”。

连续半个月,阿鱼都没有再见到谢怀璟,只当谢怀璟位低人轻,并没有把她安插到宫宴上的本事。内心虽失落,却也感觉无可厚非——毕竟连两位司膳女官也没有这个本领。

阿鱼点头:“糖蒸肉刚刚才出锅呢,口味偏甜,也不晓得你喜不喜好。梅花酒香醇得很,最适合配着荤菜浅酌,但也不醉人,不会误了你的差事。”

阿鱼给杨红珍递了双筷子:“姑姑尝尝。”

谢怀璟回到承文殿,听内侍道:“慈寿宫摆了家宴,陛下、柔则公主都畴昔了。太后娘娘方才差人过来,说是让殿下也去坐坐,一起吃顿年夜饭。”

正说着,门外有人喊:“阿鱼,外头有人找。”

内侍领命去了。

明天是除夕,亦是团聚之日,太后派人来请,天然不能推委。

这会儿才是傍晚,天气却已昏黑,阿鱼提着一盏灯走来。那灯火便跟着她的走动摆布摇摆。

她道: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去去就来。”

天子急着去陪徐贵妃——现在已经是皇后了,太后刚歇下,他就仓促走了。

以是阿鱼入宫至今,从没有庆贺过生辰,也未曾收到贺礼。现在听谢怀璟提及本身的生辰,竟莫名地眼睛发酸,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把眼泪憋归去。

“这是承文殿管事姑姑的腰牌,我……借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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