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天真感受着他的指尖在锁骨上游移,竟有了一丝奥妙的感受。
以是,她这个点去打搅他,他或许还没睡下。
得亏了他不是自大自弃的丑恶之人,不然被她说几次,必然愈发颓废,把她记恨上。
对女子不感兴趣就是断袖?
“你活力了?”颜天真见云泪眸光清冷,赶紧道,“你我都这么熟谙了,我说几句至心话有何不成?莫非你想看我对待别人时那种假惺惺的模样?你不晓得,出了这仙乐宫,我就不以真脾气待人了,人虚假得久了,总但愿能做回本身。我归纳过各式百般的人,有妖娆素净的狐狸精,清纯敬爱的小仙女,崇高冷傲的青楼花魁,楚楚不幸的小白花,趾高气扬的小辣椒……你如果瞥见我曾经归纳过的那些面孔,会感觉我精力分裂,多重品德。”
云泪闻言,桃花美目中的凉意褪去,转化为一丝讶然。
又穷又丑的才没人要,在她看来,他虽丑却富?
别说云泪感到不测,颜天真自个儿都有些没回过神。
问都问了,颜天真也不故作扭捏,持续问道:“那你可曾有婚约在身?”
颜天真起了身,出了仙乐宫。
老说他丑……
她说不上来。
将易容膏在她的锁骨上抹匀了,他白净的指尖悄悄按揉着那涂抹了易容膏的部位。
颜天真望了一眼本技艺上那块没用上的假皮,挑了挑眉。
云泪:“……”
颜天真见他不答复,诘问,“快说有没有!有就点头,没有就点头!”
云泪听着她这问话,手上的行动一顿,可贵怔了。
颜天真低头一看,锁骨上的那三瓣花印记已经消逝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白净光滑的肌肤,那一片假的皮肤,看上去非常天然,并无违和感。
“没有娶妻没有婚约,有没有侍妾和通房丫头?”
颜天真自顾自地说了一串,蓦地想到一个能够性,“莫非你对女子不感兴趣?你……不会是断袖吧?”
宁子初闻言,望着她,眉峰微蹙,“如何回事?”
颜天真走到书案前,跺了顿脚,“陛下!天真又被刺杀了,你管不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