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么,仙乐宫那位主子真有本事,明显不是个妃嫔,却比任何一个妃嫔都得宠,这犒赏从不间断,那衣食住行,都快赶上贵妃阶层的了。”
“天真,朕昨夜……是否对你做了甚么?”他只想晓得,他是否占她便宜了。
“传闻朝中很多大人对颜女人很有微词。”
颜天真本来要去寻云泪,宫女却在这时送来了早点。
昨夜那一跤,公然跌得不轻。
不会逼迫她做她不肯意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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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脸长得不咋滴,这侧颜杀的确……找不到任何可挑刺的处所。
仙乐宫外头流言满天飞,陛下过夜仙乐宫一时,不到半日的时候,早已传遍六宫。
此话一出,宁子初蹙了蹙眉,“朕当真不记得了,你说得清楚些。”
小天子啊小天子。
仙乐宫外,到处可见宫人扎堆,群情新奇小道动静。
颜天至心知她或许想歪了,解释道:“陛下只是昨夜表情不好,喝了些酒,酒量么,差了点,醉了就在这儿安息了。”
目睹着宁子初的身影踏出了寝殿,目送着他走了老远,颜天真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
“人红是非多嘛。”
宫女搁下了早点,望着颜天真,面上尽是笑意,“恭喜颜女人了,本来陛下昨夜是与颜女人在一处,奴婢们都不晓得呢。”
“陛下昨夜抱着我不放手,说自个儿身上的担子太沉重,太劳累,天真好言安抚陛下,陛下却要天真陪您一夜,天真早说了,对男女之事很有暗影,陛下,您忘了么?”
凡是她主动靠近一个男人,只要在一种环境下:带着任务时。
他曾承诺过颜天真,不将她与后宫女子相提并论,她是他的兵器,而不是那些没用的花瓶,对待她,他会比对待旁人稍看重一些,放纵一些。
宫女闻言,投来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,“颜女人,吃早点吧。”
他现在还是感觉身子骨不大舒畅。
身为天子,报歉的话天然是说不出来。
现在醒来,他竟感觉浑身酸痛。
随他们吧。
颜天真见此,没有出声打搅,轻手重脚地走近。
除此以外,她不靠近任何人。
而颜天真听着他的话,只淡淡道:“陛下竟然忘了本身昨夜做了甚么?天真本觉得陛下至心待我,不会随便踩踏我,却没想到,陛下与那些凡夫俗子,并无分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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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能够跟她包管,不会再有下一次。
话说到这儿份上,颜天真天然不能再得寸进尺,只垂眸道:“谢陛下谅解。”
“昨夜陛下步步紧逼,天真连连后退,陛下那锋利的眼神,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楚,仿佛我说一个不字,陛下就要用眼神将我凌迟了,以后我就目睹着陛下摔交,没来得及接住您。”颜天真轻描淡写道,“真是对不住您了。”
袖子里还揣着没吃完的早点,是两块香奶糕。
颜天真趁着宫人们不重视,溜到了偏殿二楼去。
他也不感觉自个儿该道歉,他从不乐意对人低头。
她的语气安静,宁子初却能非常逼真地听出不愉悦的味道。
他自以为有些体味她了,她虽无崇高的血脉,却有一身的傲骨。
对待将死之人,她很乐于矫饰风情。
“本日早朝赶不及上了,朕另有很多奏折没看完,就未几呆了。”宁子初说着,站起了身,“另有,天真,朕醉酒颠仆的事儿,莫要往外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