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还是感觉身子骨不大舒畅。
宫女闻言,投来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,“颜女人,吃早点吧。”
“陛下昨夜抱着我不放手,说自个儿身上的担子太沉重,太劳累,天真好言安抚陛下,陛下却要天真陪您一夜,天真早说了,对男女之事很有暗影,陛下,您忘了么?”
“陛下昨夜颠仆了,天真想扶您都来不及,天真陪着陛下喝了很多,酒量比陛下好了些,宫人们都歇着了,我就把您扶来了寝殿,本来想扶去榻上的,可实在是没力量了,就委曲陛下在地上躺了好久。”
仙乐宫内,颜天真天然听获得外头关于她的那些流言,只是嗤笑一声。
凡是她主动靠近一个男人,只要在一种环境下:带着任务时。
陛下这个时候呈现在仙乐宫……毫不成能是凌晨来的。
“是,天真不会与外人提起。”颜天真慢条斯理道,“恭送陛下。”
颜天真见此,没有出声打搅,轻手重脚地走近。
仙乐宫外头流言满天飞,陛下过夜仙乐宫一时,不到半日的时候,早已传遍六宫。
现在醒来,他竟感觉浑身酸痛。
颜天真望着她那眼神,仿佛再说:别解释,我都懂。
颜天真悄悄挪到了云泪身后,伸出了手……
颜天真趁着宫人们不重视,溜到了偏殿二楼去。
他自以为有些体味她了,她虽无崇高的血脉,却有一身的傲骨。
颜天至心知她或许想歪了,解释道:“陛下只是昨夜表情不好,喝了些酒,酒量么,差了点,醉了就在这儿安息了。”
此话一出,宁子初蹙了蹙眉,“朕当真不记得了,你说得清楚些。”
身为天子,报歉的话天然是说不出来。
“再纯粹的事儿,被这些宫人们一传,都成了香艳奇事。”
颜天真本来要去寻云泪,宫女却在这时送来了早点。
进云泪的屋子时,门未关,他正坐在窗口边上,侧对着她,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,下巴抬起的弧度呈四十五度角。
宫女搁下了早点,望着颜天真,面上尽是笑意,“恭喜颜女人了,本来陛下昨夜是与颜女人在一处,奴婢们都不晓得呢。”
莫非……
包含他。
“人红是非多嘛。”
他们爱如何想如何想。
“天真,朕昨夜……是否对你做了甚么?”他只想晓得,他是否占她便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