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,在这短短的一盏茶之间心境大起大伏,梁澄在听到“初潮”二字时,面上不再变色,只是内心仍旧怪怪的。
一念明知梁澄又羞又窘,如果有个地缝,估计就要钻了出来,恰好他就爱撩.拨他,嘴里半晌不断,“固然未曾见过,想来该用些丝帛,包住棉花或是别的吸水性好的添补物,再细心缝上,眼下没有针线,只能用些棉布垫着了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,一念贴着梁澄耳背,说得又缓又慢,梁澄后脖颈的汗毛顿时抢先恐后地立了起来。
“……师兄,难不成我会来、来阿谁,是因为我二十了?”梁澄说完,本身都感觉是正理,他有些含混地说道:“我固然……阿谁了,但是表面看起来好歹还是个男儿身,如何会、会如许呢?”
梁澄怔怔地看着一念,好久,默叹一声,趴到一念的肩膀上,算是默许了。
梁澄松开嘴,只见一念的胸口靠右处,一抹水痕,丝质的薄衫被渗入,透出底下一点褐色,梁澄的脸这回能够用充血来描述了,他竟然咬了师兄的……
“睡得着的。”梁澄往前移了移,内心有些焦炙,如果早晨不谨慎漏了出来沾到师兄身上如何办?
“师兄……”
梁澄一噎,还要辩白,一念的一句话,直接叫他无言以对。
这话一出口,他就恨不得吞了本身的舌头,抬眼公然瞥见,一念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。
这类说法,梁澄倒是第一次闻声,固然晓得这能够只是一念的安抚之辞,但是被必定的满足感还是让梁澄的内心开畅了几分。
一念沉默不语,不闪不避地回视着梁澄焦炙的目光,脸上的神情清楚直接地必定了梁澄的疑问。
“对你的身材伤害会很大……”一念的眉间逐步聚起一丝冷芒,“师兄是不会承诺你的。”
“亵.衣?”梁澄一惊,回身看向一念“你是说我刚才用的棉布条是、是……”
床榻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衾,梁澄状若安闲地走向一念,要坐下的时候,行动较着顿了一下,一念假装没发觉,道:“本来还要守岁,不过你天葵初至,还是早些歇息。”
梁澄点点头,扫了眼一念手里的被单,默了半晌,还是道:“这衣物被单毕竟粘了秽物,师兄还是烧了罢。”
“若我所料不错,如果不是因为粹霜寒毒,使你气血不敷,阴虚体弱,恐怕你早就来了……葵、水。”
“师弟,甚么流出来了?”
梁澄在一念离室后,快速地洗濯了一下,也不敢穿上亵裤,怕又给弄脏了,因而只披了件长长的外袍,内里空荡荡的漏着风,让他一阵不适。
一念:“是第一次吗?”
等他出来后,便见梁澄浑身生硬地躺在床榻上,内心就有些好笑,冷静上前,将人拢进怀里,道:“你这模样如何睡得着?”
一念嘴角轻挑,轻柔地顺着梁澄满头长发,安抚道:“所谓阴阳融会,生生不息,现在你体内,阴阳之气汇融,两.性之器相谐,正合衍化之道,师弟不必自轻自贱,自毁自伤。”
一念说:“莫非你不肯,与我白头到老?”
“师弟……”一念哭笑不得,不敢再走动,笑道:“师弟,你晓得你咬的是甚么吗?”
一念幽幽一笑,回身出门,梁澄见此,心虚地抿了抿嘴,等石门关上了,他看动手中的布条,有些无措,这要如何弄,直接垫在亵裤底下,走路的话必定会掉下来,莫非还要绑在腰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