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走一步,底下的布料就要摩过私.处,男人那处也被束缚着,叫他又是尴尬又是难受,却还要重视着不闪现非常,当真享福。
一念挑眉,状似不解道:“治?这又不是甚么病症,如何能治?”
“那便费事师兄了。”梁澄低头伸谢,等一念走出阁房后,便谨慎翼翼地抬起腿,躺到榻上去,上面勒着布料,让他不敢行动太大,双.臀收缩,双腿收起并拢,脚尖微绷,看起来有些怪怪的。
“对你的身材伤害会很大……”一念的眉间逐步聚起一丝冷芒,“师兄是不会承诺你的。”
“若我所料不错,如果不是因为粹霜寒毒,使你气血不敷,阴虚体弱,恐怕你早就来了……葵、水。”
“本来是初.潮啊……”一念意缓缓地吐这一句话,笑容非常意味深长,只是梁澄低着头,并未重视到。
“莫非你忍心,独留我一人活着?”
“……”梁澄将脸埋在一念的衣衿处,只暴露两只通红的耳朵尖。
“师弟,甚么流出来了?”
“亵.衣?”梁澄一惊,回身看向一念“你是说我刚才用的棉布条是、是……”
“师弟能不耿耿于怀,师兄就放心了。”一念说完,趁着梁澄不重视,将人打横抱起,往池子边走去,“师弟,眼下更难办的是,你这葵水该如何措置,师兄晓得再多,也不晓得这月事带要如何做啊。”
梁澄一噎,还要辩白,一念的一句话,直接叫他无言以对。
一念眼里尽是笑意,嘴上却收回一声无法感喟,“师弟,师兄又不是别人,有甚么难为情的呢,等下你这月事带,还不是要师兄过手?更不说刚才你弄脏的被子裤子,莫非你敢让蒋逊拿归去叫人洗濯,还是要师兄来洗啊。”
“师弟……”一念哭笑不得,不敢再走动,笑道:“师弟,你晓得你咬的是甚么吗?”
或许是因为,在这短短的一盏茶之间心境大起大伏,梁澄在听到“初潮”二字时,面上不再变色,只是内心仍旧怪怪的。
趁着一念还没出去,他又把换掉的衣物叠好,沾了血迹的处所被他掩耳盗铃似地折到里头,然后远远地放到一边。
梁澄缩着腰腹今后一弓,避开一念的抚摩,视野转向一边,点头道:“不疼。”
梁澄怔怔地看着一念,好久,默叹一声,趴到一念的肩膀上,算是默许了。
一念唇角微扬,手指绕着梁澄的衣带子,悠悠道:“天然不是,师兄之前还在不解,为何粹霜毒在你体内会产生不一样的寒气,竟能安抚九转摩罗魔心,现在想来,应是你体质特异,阴阳融会,加上菩提心经的服从,这才产生此般奇特的感化。”
一念扫了眼梁澄下垂的视线,双眼微微弯起,“好啊。”
手指动了动,他忍住抚摩耳朵的打动,仍然有些不断念,“能治得好吗?”
最后两个字,一念贴着梁澄耳背,说得又缓又慢,梁澄后脖颈的汗毛顿时抢先恐后地立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梁澄抿唇,冷静点头。
“师兄!”梁澄实在不肯听这些话,一念还未说完,就被他仓猝打断,他转过身来,跪坐在一念面前,盯着对方双眼,眸里尽是孔殷,问道:“莫非今后每个月都会来?!”
一念冷静地赏识着梁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模样,持续道:“何况,你能来月事,那是身材转好的迹象,我以往见你,每月总有几天食欲不振,给你评脉,却又看不出肠胃有何题目,恰好你又感觉小腹坠坠,想来是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