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子摆摆手,并不居功。
……
“有找着的,也有没找着的。”
“一言难尽哪!”
瘦子想也不想,直接相邀道。
因是周一下午,园里旅客相对偏少,倒显出几分可贵的平静。还是是老处所练摊歇晌,瘦子转过几个弯就寻着了老爷子。
“此次西南之行到底如何样?你好好给我说说!”
近半分钟后,电话接通,劈面倒是悄悄无声。
“至于这金牌…的确是百年之物。包浆完整醇厚,绝非造假。”
又半晌,郭老头终究稳住情感、用帕子抹干泪水,一把抓住许鼎的手,重重点头伸谢。
在路旁立足半晌,许鼎忽拿脱手机,拨出一个号码。
“老爷子,且节哀,身材要紧!”
并不思疑许鼎扯谎话,老爷子也是感喟连连,仿佛恨不得能亲目睹到这统统。
瞧天气尚早,许鼎便直趋潘故里。
一见许鼎现身,郭老头立即又惊又喜。却转眼杜口不言,只收了东西、拉起瘦子就往外走。
瘦子边听边点头,诘问道。
一起无话,老爷子也真能忍,直回到自家四合院中、闭上门,才吃紧开口:“去过西南返来了?如何样,找着东西了?”
“老爷子,坐!先坐!”
“谈不上谢。是您郭家与此玉缘分不断,才得千里返来。”
“金陵!?”
“呵呵,不了。”但老头只是摇摇手:“我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,苟延世上罢了。若你真能找到宝藏,到时过来和我说说聊聊,便已心对劲足了。”
回到街上,已是华灯盏盏、霓虹烂漫。
此前他思考很久,始终不解四象谜题,就是因为思路偏差、一向自发不自发地绕开承平天国去思虑。但谁又能想到,石达开透明从天国内部离开出走、独战西南,但他留下的宝藏却还是奥妙藏于‘天京’。可谓匪夷所思。
“不错!恰是金陵!也只要金陵!”
“话说曾文正公当年攻破金陵、灭了承平天国,却宣称未找到‘圣库’。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连带东西两宫、朝野高低都是群情纷繁。世人多质疑曾国藩、曾国荃兄弟私吞天国国库、中饱私囊。不过现在想来,能够真是怨了他们。而所谓翼王宝藏,实则就是天国圣库。当年石达开告诉降清必死,便留下线索给亲信先人,但愿他们有朝一日重回天京、取出圣库、以之‘再造承平’。只可惜世事流转、窜改万端,轰轰烈烈的承平天国终成了风中浮土、不成再见。只留下些许故事供先人谈笑罢了。”
“应当错不了。”郭老头也终究有了丝笑容,看着瘦子,一点头:“但至于详细在哪儿,还要靠你再去寻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