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马上不再多说,对我笑笑:“女君,归正先生是好人,你晓得也就罢了。”
老张点头,道:“我自投身先生与公子门下,已有五年。”
我感觉坐在车厢内里实在无趣,干脆到前面去,与老张坐在一起谈天。
我心叹,此人鄙陋归鄙陋,倒是识货。
老张倒是好脾气,笑呵呵地拱拱手:“诸位豪杰,老叟祖孙三人往襄城看望亲戚,路过宝地,绝无骚扰之意,还望放行。”
老张道:“女君莫怪先生。他也是日理万机,分开不得。”
不想曹叔竟还做了这般善事,我正要再问,吕稷忽而道:“老张,低声些。”说罢,表示他看看不远处走过的行人。
但在老张面前,便无这等停滞。
我走出房门时,他已经在打水喂马,精力抖擞。
老张笑而点头:“先生乃随和之人,不然怎会教出公子这般。”
第二日,我早早地醒来。
老张道:“女君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