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道:“我晓得。”
“自是因为荀氏不臣,邪不压正。”我答道。
公子莞尔,将杯子拿起,吹去热气,浅尝一口。
这些日子我安闲惯了,已经忘了要做这事。
我看着他,不答反问:“方才路过乡邑时,你可见到了有些双腿残疾之人,路也走不得,只好肘行于地?”
“这些故事也是你祖父的那些书里说的?”他问。
青玄道:“那定然有很多鱼。”说着,他笑嘻嘻地看向林勋,“老林,上归去河西的路上,你不是做了烤鱼?”
公子说:“要。”
公子“哼”一声,没说下去。
我勉为其难地应下,又失职尽责地取来长衣披在公子身上,告别而去。
林勋瞪着眼,朝那河水瞥了瞥,神采不定:“霓生,你说的是真是假?”
“这可不是唬人,”我笑笑,“不信,你二人去捞鱼尝尝。”
林勋往别处望了望,道:“也不知他们喂好马了未曾,我还是去看看。”说罢,溜走了。
我内心翻个白眼。青玄怎会连掐背都掐不好,他必然是用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