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又菱此时是盘算了主张,趁唐寅睡觉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击杀,然后服下他身上的聚灵丹,等灵气规复以后,再和封雨泽等人冲杀出去,找机遇逃回本营。她算计的很好,但是生性那么多疑的唐寅既然敢把他们四人留在本身的大帐里,又如何能够全无防备?
听闻她的叫唤,早已觉获得不对劲的封雨泽和金磊身子同是一震,再也等不下去了,双双跑向屏风后,等二人到了屏风后一看,只见唐寅正压在蔡又菱的身上,高低其手,而后者的上衣已完整被拔掉。
说话之间,他已到了屏风后,见唐寅和半裸的蔡又菱躺在床上,接下来的话都堵在嗓子眼里,说不出来了。
“哦?”唐寅心中暗笑,这个女人当真是变脸如翻书啊,此等的心机和临危稳定,恐怕就连很多久经疆场的男人都得自叹弗如。既然她要演戏,唐寅也有兴趣陪她演下去。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若我没睡呢?”
“哎?”唐寅猛的一用力,将蔡又菱完整拉扯到床上,接着一翻身,压到她的身上,笑吟吟道:“那你深夜找我来喝酒又是甚么意义呢?又菱蜜斯也不消不美意义嘛!”说着话,他举起蔡又菱的双臂,以一只手将其双腕死死扣住,另只手已开端解她衣服上的带子。
时候不长,蔡又菱已提着酒壶走到屏风前面的床铺前,看着躺在床上还是熟睡的唐寅,她眼中精光顿现,本来提着的酒壶也随之高高举了起来,看准唐寅的太阳穴,作势就要使尽尽力的狠砸下去。
“这……”封、金二人一时语塞,也不晓得该如何办好。
看着唐寅方才碰过的壶嘴,她玉面涨红,可话是她本身说出口的,现在想推迟都没有合适的借口。她悄悄咽下一口吐沫,硬着头皮,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酒。
还没等二人说出话来,趴在蔡又菱身上的唐寅眼中精光一闪,沉声喝道:“大胆!”说话之间,他的手已伸到床下,摸出一把残月形的弯刀,只挥臂之间,弯刀脱手飞出,在空中打着旋,直射向封雨泽。
唐寅脸上的笑容加深,也变的非常邪气,他慢悠悠地回道:“这是风国最烈的酒,烧刀子,又菱蜜斯第一次喝就喝这么多,感受头晕目炫也属普通反应。”说着,他拉住蔡又菱的胳膊向床上拽,轻声又道:“既然来了,就不要归去了。”
侍卫们退出去了,封雨泽被唐寅一刀刺死,金磊挨了一记重踢躺在地上嗟叹抽搐,沈翠灵则退到营帐的角落里缩成一团,哭个不断。屏风内的唐寅眯缝着眼睛看着身下的蔡又菱,说道:“又菱蜜斯,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。”
唐寅皱起眉头,喝道:“出去!”
蔡又菱又道:“既然你二人怯懦怕事,那就由我来做好了,让开!”抬高声音怒斥二人一句,她伸手将两人推开,以眼神表示他俩去帐口放风,而她本身则直直向屏风前面走去。
侍卫们皆是满脸的莫名其妙,不过不敢方命,还是跟从着侍卫队长快速地退出大帐。
不站起来还好点,这一站,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。她身子摇摆几下,扑通一声又坐回到床上,眼睛看东西都呈双影。
不管如何说,女人和男人还是有体力上的差异,何况蔡又菱此时灵气被封,而对方又是全盛状况下的唐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