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唐寅心中暗笑,这个女人当真是变脸如翻书啊,此等的心机和临危稳定,恐怕就连很多久经疆场的男人都得自叹弗如。既然她要演戏,唐寅也有兴趣陪她演下去。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若我没睡呢?”
还没等二人说出话来,趴在蔡又菱身上的唐寅眼中精光一闪,沉声喝道:“大胆!”说话之间,他的手已伸到床下,摸出一把残月形的弯刀,只挥臂之间,弯刀脱手飞出,在空中打着旋,直射向封雨泽。
这时候,蔡又菱认识到事情真的严峻了,看着他眼中燃烧起来的**,她明白唐寅绝非是在恐吓本身。她啊的尖叫出声,边扭动着身躯,边侧头冲着屏风外的三人大喊道:“雨泽、金磊、翠灵,快来救我!”
不等唐寅再摸第二把弯刀,站在封雨泽中间的金磊已吓的妈呀一声,**跌坐在地,然后象见了鬼似的,死命的嚎叫着,连滚带爬的向屏风外跑。
蔡又菱毫无筹办,喝了一大口后,被呛的连连咳嗽,神采涨红的几近都要滴出血来。唐寅见状,扶着她坐在床边,一手还悄悄拍打她的后背,笑道:“酒是用来品的,不是用来灌的,又菱蜜斯如此喝酒,岂不糟蹋了?”
看着唐寅方才碰过的壶嘴,她玉面涨红,可话是她本身说出口的,现在想推迟都没有合适的借口。她悄悄咽下一口吐沫,硬着头皮,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酒。
“这酒……”她双目昏黄地看向唐寅。
封雨泽和金磊无法,只好按着蔡又菱的意义,到了大帐的门口,静听内里的动静。沈翠灵这时候已完整吓傻了,呆呆的坐在地上,时而看看蔡又菱,时而又瞧瞧封雨泽和金磊,嘴唇一张一合,也不知在喃喃自语些甚么。
唐寅脸上的笑容加深,也变的非常邪气,他慢悠悠地回道:“这是风国最烈的酒,烧刀子,又菱蜜斯第一次喝就喝这么多,感受头晕目炫也属普通反应。”说着,他拉住蔡又菱的胳膊向床上拽,轻声又道:“既然来了,就不要归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