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林冲敬晖使了个眼色,敬晖起家说,“萧特使,老将军有严令,不得靠近女色,我先告别了!”
敬晖被逼无法,咬牙切齿的说,“我也要个处子之身的。”
洛成直直盯着他说,“洛家不在宦海,就不能发行这战役债券?萧特使,你这是官官相护,目无国法啊!”
一纸配方卖出了两千贯,已是远超萧林的预期,忙说,“洛家主利落,我萧林也就不再磨磨唧唧,就两千贯,洛家的财帛气到徐家医馆,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”
萧林、敬晖互望一眼,若本日不要了这些仙颜侍女,怕是全都会被洛家给毒手摧花。
战役债券的发行毫不能交在洛家的手上,萧林抢先封了洛成的后话,洛成咳嗽了一声说,“萧特使觉得我请你前来,是想买战役债券的?大错特错啦!发这类战役财,洛家毫不为之!”
萧林装傻充愣的说,“军令如山,只要一月为期,萧林怎敢怠慢?”
洛成开出一千贯的贿赂,萧林不置可否的望着案几上的酒杯,安定安南之役,拖上一日,数十万的百姓就多受一日的罪;拖上一月,还不知要新添多少家破人亡、背井离乡的流民。
萧林呵呵一笑说,“我身子骨太差,一个也就够了,想要个处子之身的。”
萧林一惊,这些军事谍报连本身都未曾听闻,洛成却知晓得一清二楚,可见洛家谍报网已是无孔不入。
一千贯买一纸药方,可说是高价,洛成还算脱手不菲,可见对玉蓉散的配方是势在必得。
萧林强忍着内心的狂喜,面上却若无其事的说,“玉蓉散的配方乃是徐家的家传秘方,不能卖!”
洛成捏着茶杯,双眼不时闪过精光,考虑半晌,终是将茶杯放了,正容道,“薛家有特使这般能言善辩之人,果是强将部下无弱兵。这第一笔买卖,萧特使是不肯承诺了?”
他将统统任务全推在成济头上,就是摆明态度,此事与本身无关,又不动声色的诽谤了洛家与柳州州衙的干系。
洛成沉吟半晌,伸出一根指头,“一千贯。”
他又伸出两根指头说,“两千贯,洛家已有充足的诚意,萧特使如果再无诚意,这买卖也就没得谈了。”
敬晖猛的起家,厉声呵叱道:“你敢热诚薛家?”
萧林这时才晓得洛成聘请二人前来的心机,本来是想萧林迟延战役债券的发行,也就迟延了安定安南之役的时候,洛家便有充沛的时候平仓出货,炒作黍米赚来的财帛就能落袋为安。
洛成望了望神采阴沉的萧林,悠悠的说,“五十贯少了么?世道是越来越乱,折冲府甚么的是靠不住了,还要省些钱多招些壮丁,自行保护。”
洛成浅笑着,悠然的品着茶,“这几个州县的米铺都由洛家全在运营,这粟米乃民生的底子,一兵戈粮价就上涨,洛家想不赢利都不可,哈!”
他又附耳抬高了声儿说,“我在这里拖着洛家,你立即回刺史府,通报成刺史,承销债券的财帛连夜着军士运回象州,不得担搁,迟恐有变。”
凶险、奸刁的老狐狸!
他的话也是在威胁洛成,令洛成晓得发国难财也需见好就收,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萧林语气果断的说,“萧林只是一个发行债券的,柳州的官绅如何买,何时买,由不得萧林做主,洛家主若想迟延光阴,还请与成刺史商讨,莫要难堪我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