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莫非就答应此二人在朝堂之上污言秽语?”萧瑀已经气得浑身乱颤,大有李二不敢,他就要晕倒的架式。
萧瑀和魏征两人伸出干瘪的手指头,指着这程咬金和尉迟恭,嘴里喋喋不休:“真是满口胡言,有辱斯文!”
李二感觉萧瑀有点大题小做了,说道:“萧爱卿,这只不过是一首歌,一首诗,不值得萧爱卿如此愤恚,您年龄已高,还望保重身材。”
李靖,李绩,李道宗,三人一贯不偏不倚,持续看笑话。
“你不有辱斯文,你别娶媳妇啊,你别一个崽,一个崽子,往外蹦出来啊!”程咬金撇嘴说道。
“此话当真?”周和讶然,这可不能出忽略,陛下正被萧瑀那块臭石头盯着呢,正等着找人顶缸呢!
房玄龄看了一眼杜如晦,又想想秦琼,哎,年纪大了,就担忧哪天不谨慎翘辫子,为了今后从长孙冲那边获得保命的药,不闻不问,装聋作哑巴!
“是啊!啊?尉迟兄,真有此事?”程咬金刚想拥戴,听到这个大八卦,一时忘了刚才的话题。
“长孙冲?”萧瑀声音锋利,“不管是谁,必然要严惩!”
李二头疼了,一个臭石头还没乱来畴昔呢,现在又来一个硬骨头,看来明天不把长孙冲推出去,他这个做天子的也不会好过。
“萧爱卿,现在这首歌已经传开了,就算命令,也不能制止得了啊!莫非朕能因为治下百姓唱歌而定罪吗?”李二只想着找到第一个传唱这首歌的人,打几板子就行了;如果像萧瑀说的那样,谁唱揍谁,那天下那么多人唱都得挨揍,那第一个挨揍的能够就是长孙皇后了,紧接着就是他那些女儿们,接着就是揍他这个天子。
萧瑀一听李二这么说,炸毛了,说道:“这固然是一首歌,但倒是灭亡之歌,南朝后主陈叔宝,是南朝亡国的最后一个昏庸天子,传说陈灭亡的时候,陈后主正在宫中与爱姬妾孔贵嫔、张丽华等世人玩乐,奏唱这首歌。前朝隋炀帝,也是因为宫廷里喜好这类靡靡之音,培养了另一个灭国天子。然陛下众望所归,成为大唐天子,如若不谨慎谨慎,被这些荒银无道之曲利诱心志,我们大唐也将面对万劫不复的地步啊!”
“呵呵······”
萧瑀见李二应下,表情平复一些,说道:“谢陛下,臣还请陛下制止传唱此曲!”
“年纪小,不是借口,正因为年纪小,更要峻厉管束,要不然哪天祸从口出。玉不琢,不成器,陛下应当比我们更加体味。”萧瑀对峙说道,他也被李二刚才的笑容,刺到眼睛了,明天不管如何,死磕到底。
李二脸部肌肉抽抽,被臣子劈面警告荒银无度,江山不保,的确脸面全无,但是他还不能对萧瑀大声呵叱,毕竟人家是在美意安慰他,解缆点也是为了大唐的万世基业。
尉迟恭被人鄙夷地小宇宙全开,大声说道:“当然是真的了,固然我不是风骚才子,但也有铁汉柔情!”
李二不美意义说,于公,长孙冲是他部下第一大臣长孙无忌的儿子;于私,长孙冲又是他的子侄,只要让周和说。
刚才还被萧瑀气得发堵的心,舒坦了,乃至还“呵呵”笑出声来。
开弓没有转头箭,魏征硬着头皮上,要不然人家会觉得他欺软怕硬,欺世盗名,笑话,他魏征连皇燕京不怕,又如何会怕长孙无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