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感觉萧瑀有点大题小做了,说道:“萧爱卿,这只不过是一首歌,一首诗,不值得萧爱卿如此愤恚,您年龄已高,还望保重身材。”
“萧爱卿息怒,此事朕会让人去查是谁所做,必然严惩!”李二不想在朝堂之上,被人指着鼻子骂,他暮年发愤要做天子,并且还是一个好天子。作为好天子,毫不会罔顾视听,专断专行,臣子的好话,好话都要听着。
萧瑀和魏征两人相视一看,这程咬金和尉迟恭把扯远了,不能持续和这两个粗人打口水仗,因为他们文人和这帮军伍粗人杀才吵架,向来就没有吵赢过。之前就算他们有理,说得对方百口莫辩,哑口无言哑以后,这些人就撸袖子,要单挑决斗,他们一帮人加起来,也打不过他们此中一人啊!
李二不美意义说,于公,长孙冲是他部下第一大臣长孙无忌的儿子;于私,长孙冲又是他的子侄,只要让周和说。
尉迟恭的爆料,使朝堂之上的氛围和缓很多,世人轰笑,不过这仅仅除了萧瑀和魏征。
如果长孙冲在这里,必然会感慨,萧瑀挺牛叉的,应当说朝堂上的人都挺牛的,李二略微说得不对,做的偏差,就会迎来朝臣的吐沫星子。这些大臣是在真正的表达本身的设法,而不会遭到惩罚;不像后代辫子戏,大臣们空有才学,只会做回声虫似的。
“是啊!啊?尉迟兄,真有此事?”程咬金刚想拥戴,听到这个大八卦,一时忘了刚才的话题。
正在察看李二和萧瑀对话的魏征,看不下去了,萧大人正在和陛下议论闲事,可天子却心不在焉,偷偷发小,鄙视朝堂。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情何故堪。
魏征红着脸,也好不到哪儿去,气得胸脯一起一伏,李二都有点担忧他们两个的身材了。本来传唱那首曲子算不上甚么大事,可因为这曲子把两位朝廷重臣气得一病不起,事情可就大发了,会被人说成他这个天子无德,此时他不惩罚长孙冲都不可。
李二脸部肌肉抽抽,被臣子劈面警告荒银无度,江山不保,的确脸面全无,但是他还不能对萧瑀大声呵叱,毕竟人家是在美意安慰他,解缆点也是为了大唐的万世基业。
周和听到节女让他出查谁先传唱这手歌曲的,身后的小太近,趴在周和耳边说道:“周大总管,那首歌是长孙家至公子在长乐公主生辰那天第一个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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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瑀一听李二这么说,炸毛了,说道:“这固然是一首歌,但倒是灭亡之歌,南朝后主陈叔宝,是南朝亡国的最后一个昏庸天子,传说陈灭亡的时候,陈后主正在宫中与爱姬妾孔贵嫔、张丽华等世人玩乐,奏唱这首歌。前朝隋炀帝,也是因为宫廷里喜好这类靡靡之音,培养了另一个灭国天子。然陛下众望所归,成为大唐天子,如若不谨慎谨慎,被这些荒银无道之曲利诱心志,我们大唐也将面对万劫不复的地步啊!”
开弓没有转头箭,魏征硬着头皮上,要不然人家会觉得他欺软怕硬,欺世盗名,笑话,他魏征连皇燕京不怕,又如何会怕长孙无忌。
李二做痛心疾首状,感喟说道:“萧爱卿,魏爱卿,刚才周和已经查明此曲是谁所做,只不过此人年纪尚小,临时就不要和他计算了,就当是童言无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