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萤害羞,微微点头,仿佛是为了表示诚意,竟然褪了本身的衣裳,随之也伸手解开画屏的衣物,画屏躯体不住颤栗,双目紧闭,蛾眉微蹙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却没有挣扎反对的意义。
一阵风骚,说不出的**蚀骨,道不尽的惊慌和颤栗,摆布逢源,温香满怀,软玉在手,几次三番,筋疲力尽,很想昏昏睡去,不过在和顺乡中,就是钢铁也能化成绕指柔,更别说韩瑞这类血气方刚的少年,略微挑逗,又生龙活虎起来,直到夜静更深,大师都通体舒透了,也没有了折腾的力量,精力极度倦怠之下,才双双搂抱在一起沉沉地睡去。
“娘子,淖约。”韩瑞蓦地惊醒,伸手摸榻,扑了个空,支臂坐起,扫视屋内,却见郑淖约跽坐打扮台前,画屏小手在她梳理着青丝秀发,听到韩瑞的叫喊,回眸而笑,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听的潮红,彩霞模糊浮动,披收回娇媚非常的瑰丽光芒。
一些小笑话,流萤与画屏二人,给逗得抿嘴娇笑,郑淖约却微微皱起了秀眉,低语道:“……夫君,大喜之日,不该提此不吉之言。”
夏季了,气候逾冷,小院宽广,沉寂而清冷,庭中树叶猎猎作响,呼呼拂来,吹得韩瑞背后衣袍飘飞,赶紧合上房门,顷刻之间,就感觉暖和温馨的起来,扫视屋内,只见角落摆放着两个炭火盆,案几上摆了一个博山古铜炉,轻烟环绕,暗香芬芳。
上前拉着郑淖约起来,号召流萤与画屏,共围在案几中间,杯盏是现成的,就是甘旨好菜有些微凉,不过有炭火在旁,能够小灼温热美酒,郑淖约坐在韩瑞身边,接过他递来的美酒,与之举杯小饮了口,一双美眸多了几分昏黄,水汪汪的,娇媚迷离,白腻如雪的俏脸红润润的,火烧起来,素净绝伦。
中间,倒是流萤与画屏两人,一样的服饰,并蒂百花上衣,百蝶丝绣的裙子,披着四合快意的云肩,斑斓的小脸尽是巧笑,纤秀的身子悄悄施礼,娇滴滴唤道:“见过郎君。”
小院以外,摆了数十桌酒菜,桌上坐的多是官绅权贵,或许文人士子,不不了纵酒戏谑,好不热烈,角落倒是礼聘而来的伎乐,**、操琴、鼓瑟、唱诗舞舞,音韵环绕,夹在客人的喧华当中,若隐若现。
“郎君,不早了,已经巳时二刻,再不起来。”流萤悄声道:“娘子就没脸出房了。”
甚么,轮到韩瑞傻眼了,瞠目结舌,呆若木鸡,一边发楞,一边看着流萤与画屏,拥着郑淖约走进屏风以后,过了半晌,又走了出来,倒是脱去了钿钗礼衣,仅剩下贴身的诃子与亵裤,不过丝质轻浮透明,底子掩蔽不了甚么,烛光照在她近乎晶莹剔透的肌肤上,光滑如同凝脂,仿佛是一块没有涓滴瑕疵的美玉。
敞亮的烛光透过芙蓉纱帐,照在郑淖约线条美好的双腿上,光滑洁白的肌肤细致得如同象牙,流萤手指伸到她的后背,轻手奇妙轻解,悄悄拉去,两座含苞欲放的**怒耸而出,饱满、柔滑、丰润,巍然矗立,跌宕起伏。
韩瑞松了口气,真怕是在做梦,定了下心神,翻开丝衾,走下榻来,奇特道:“你们,如何都起来了。”
“一人言,身后舒畅,天然有人不信,那人解释,倘使身后不佳,逝去之人就应当逃返来了,但是自古至今,未听闻死去的人返回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