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屏恍然大悟,一张吹弹得破的小脸红扑扑的,内心也开端乱了,七上八下的低头不语,流萤小脸也是粉红娇媚,不过却勉强壮胆,小声说道:“今晚,婢子与屏儿,要留下来奉侍郎君与娘子安寝。”
甚么,轮到韩瑞傻眼了,瞠目结舌,呆若木鸡,一边发楞,一边看着流萤与画屏,拥着郑淖约走进屏风以后,过了半晌,又走了出来,倒是脱去了钿钗礼衣,仅剩下贴身的诃子与亵裤,不过丝质轻浮透明,底子掩蔽不了甚么,烛光照在她近乎晶莹剔透的肌肤上,光滑如同凝脂,仿佛是一块没有涓滴瑕疵的美玉。
流萤害羞,微微点头,仿佛是为了表示诚意,竟然褪了本身的衣裳,随之也伸手解开画屏的衣物,画屏躯体不住颤栗,双目紧闭,蛾眉微蹙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却没有挣扎反对的意义。
韩瑞微怔,含笑道:“刚才,你叫我甚么?”
夏季了,气候逾冷,小院宽广,沉寂而清冷,庭中树叶猎猎作响,呼呼拂来,吹得韩瑞背后衣袍飘飞,赶紧合上房门,顷刻之间,就感觉暖和温馨的起来,扫视屋内,只见角落摆放着两个炭火盆,案几上摆了一个博山古铜炉,轻烟环绕,暗香芬芳。
现在,韩瑞连连点头,至于流萤说些甚么,一定听是清楚,只是感觉本身热血沸腾,百脉贲张,一股打动从脚下直窜头顶,浑身说不出的炎热,俊脸像是给扑灭了似的,火辣辣的往外冒着热气。
一个大美女,两个小美女,光亮的肌肤如同冰雪,润美如玉,仿佛散射光彩的夜明珠,眼波活动,亦喜亦羞,连炽亮的烛光也为之黯然失容。
一声招唤,韩瑞蓦地从浑浑噩噩的状况惊醒,再也按捺不住了,扑身而上,将郑淖约压在本身的身下,低头亲吻她的苦涩柔唇,伸手握住两座矗立坚固的雪峰,悄悄揉捏,触手和顺嫩滑,炽烈下身更是……
如闻天籁之声,韩瑞笑逐颜开,伸手握着郑淖约软绵绵的柔荑,悄声道:“不提不吉之言,那么我们说些吉利的,比如……生个孩子,传宗接代,担当香火。”
各种声音随风飘到卧房当中,韩瑞等人倒是置若罔闻,举杯小饮,细心咀嚼泛着珍珠光芒似的米饭,眼波欲流,听着情郎报告奇闻逸闻,郑淖约严峻的情感,迟缓的消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