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蝈蝈略作踌躇,还是点头道:“就是这个。”
沈刺眯起眼睛道:“派几人暗中盯着,若被发明,就撤回,不被发明,出灵州前都要探明一举一动。”
朱真婴俏脸一红。
她柔声道:“是。”
陈青牛诘问道:“当真不肯意?想清楚了,这但是你天大机遇,这辈子再也碰不上第二次。与我修行,有望大道清闲,不然就要在老骥城陪在你娘身边,做一个一辈子碌碌有为的男人。”
少妇点头。
朱真婴见他板起脸,当即战战兢兢,噤若寒蝉,嚅嚅诺诺道:“不是朱真婴不肯,实在是朱真婴没有这个本领,父王虽内心疼我,却一贯峻厉,不准我插手军政,我只能偷窥一些由驿站送来的邸报塘报。此次来灵州,还是趁父王观察凉州边疆才找到机遇,归去还不知如何面对,禁足几个月是少不了的。”
陈青牛嗤笑道:“不是不肯,是不敢,安阳郡主,可省的?”
清伶,双飞燕,工头鱼头,这类下作东西,对凉王爱女来讲,都是不成设想的,从他嘴中说出,倒是非常天然,她听着貌似也不觉讨厌。
跟着沈刺起家,其他沈府亲信也是一众慨然光鲜的表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