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一愣,侧头看向中间站着的碧荷,后者吓得脸都白了,赶紧跪下道:“夫人明鉴,奴婢和波纹没甚么来往,只是那日刚幸亏路上遇见,以是一起走罢了。”
“都不熟谙?”梅照雪微微皱眉:“奇了怪了,主子不熟谙,那其他的丫环熟谙吗?这小丫头平时跟谁玩得好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南宫琴气得直颤抖:“请秦娘子莫要信口开河,万一有人当真,把这罪名算在了我的头上,那岂不是太冤枉?”
这事看起来是个无头案,但女人的直觉一贯很准,姜桃花决定信赖她一回。
古清影一愣:“这些主子胆量这么大?”
说着也难堪啊,没甚么证据能证明是她做的,但偏生统统人都会思疑她。南宫琴感觉憋屈极了,又没甚么好解释的,只能急得红了眼。
古清影赔笑道:“不懂事嘛,以是不是惹费事上身了?顾娘子这一遭算是毁了,姜娘子想必也不好受,应当没空再跟您争了吧?”
沉着了一天,顾怀柔终究算是复苏了,当真让大夫看诊,当真吃药抹药,看如何才气消弭脸上身上的伤疤。
瞧着梅照雪从中间要追上前头的南宫琴了,桃花赶紧喊了一声。
桃花皱眉,让青苔带着大夫们下去领赏,然后坐到顾怀柔床边道:“我明日给你先做个都雅的面具,如何?”
梅照雪微微不悦:“此人可真是刚强。”
“那夫人可想得真多。”桃花侧头看她:“你获咎过夫人?”
出来的大夫都连连点头,低声对她道:“饶是用最好的去痕膏,这疤痕怕是也要三五年才气淡下去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古氏笑道:“姜娘子也是太纯真了,想拉拢民气,可府里的用度到底还捏在您手里呢。”
“没有。”桃花点头:“我感觉不是你。”
“爷?”桃花看着他:“您这是在为顾氏的事难过吗?”
眉头微松,南宫琴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:“本觉得您和顾娘子干系最好,要来问我的罪呢。”
这不是功德吗?桃花不解地看着他:“那您有甚么不欢畅的?”
“娘子。”李医女皱眉:“让奴婢在这儿照顾吧,顾娘子现在情感不稳,人多了对她没好处,等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您再来。”
跨出温清阁,姜桃花细心想了想,这后果结果是不是也太巧了点?顾氏的爹刚拿了南宫酒的宗正之位,转眼顾氏就出事了,还跟南宫琴扯上了干系。
中间的碧荷赶紧道:“真的只是可巧罢了!”
南宫琴皱眉,想了一会儿道:“这几日古氏拉我去凌寒院逛逛,我都推了没去。”
“你别打动。”桃花拉着她的手道:“我会替你去查清楚的。”
桃花抿唇,看了梅氏一眼,挥手让人把那丫环带了上来。
“南宫娘子。”
沈在野看了这边一眼,微微皱眉。
“好。”桃花起家,深吸一口气道:“我必然会让爷严惩那丫环,你放心吧。”
顾怀柔沉默,屋子里一片温馨,就在桃花觉得她不会说话了的时候,她却低声开口道:“这不是偶尔的,我能感遭到,是有人用心害我。”
“娘子也思疑是我?”南宫琴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