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托人到镇上去买解毒的药材,只是……”赵掩瑜一顿,终究略过了本身囊中羞怯,持续道:“我不放心,想跟着去一趟。”
“醉目前少量利用能够镇痛,大量利用则会致幻,但并不会成瘾。如果及时停用对身材并没有多大影响,但如果耐久服用,即便药量极少,也会对身材形成不成逆转的伤害。”赵掩瑜说的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了顾寒昭的心上。那相称首要的一点明显就触手可及,他却还不能抓住。
到了第三日,所需的药材才全数集齐,赵掩瑜当即熬药,守着沙锅半晌不肯分开。直到第四日一早才熬好喂顾寒昭喝下。
“你现在只能喝些鸡汤,等解了毒才气够吃些流质的食品。”赵掩瑜将顾寒昭扶起靠在枕上,又担忧他喝不惯,开口解释道。
陈大娘一翻开沙锅,更加浓烈的香气便满盈开来。
现在想来只感觉讽刺,不管派人来刺杀本身的幕后之人究竟怀着何种心机,他都要好好感谢他,不然恐怕这一世他还会再持续笨拙下去。
“哦。”顾寒昭闻言问道:“我还没见过如许的集市,不知陈大哥可否便利带上我们兄弟二人?”
赵掩瑜转眸,偷偷责怪地看了对方一眼,顾寒昭毫不在乎,只是眼中笑意更甚,公然是……身心镇静啊。
终究,赵掩瑜还是让步了,将玉佩交给村长,又向村里的秀才借了笔墨,写了方剂交给村长。
“兄长?”门别传来拍门声,想来是赵掩瑜在催促本身,顾寒昭哈腰套上鞋袜,又伸了伸腿才站起家来。不管暗卫能不能找到本身先略过不提,若不是陈大娘收留,他和赵掩瑜一个文弱大夫,一个身受重伤,在这荒郊野岭还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陈家三人皆是一惊,面面相觑,最后还是陈大娘最早反应过来,仓猝道:“公子客气了。”
在床上整整躺了五日,顾寒昭只感觉满身每一块肌肉都酸痛非常,曾经也被亲人逼迫涵养养伤,但却没有像此次一样转动不得,口不能言。
至于赵掩瑜的那一声兄长,顾寒昭勾唇,暴露一抹玩味的笑意,他仿佛感觉如许的称呼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