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林摆摆手,自嘲的笑笑,“人家翁家是有财有势,才气惹人眼,我不过一介芝麻小官,身无二两肉,兜中无有银钱,找我不划算。”
隔天扬柴带了一众衙役,又抽调了五百名卫所军士,往漠江上流而去,大张旗鼓在漠江上搜索了几日。另一起由张承和杨帆、周班头带队的二百名差役、民壮,将窝在清江的一处匪寨给剿除后,搜出了一部分翁家的赃物。
“大哥,此一去只怕再相见不易,有一句话,我要劝劝你。”魏青林看着远处的江水,说道:“你这官得的蹊跷,如果能抽身退了,趁早抽身吧。翁家一案你立了大功,翁家的嫡孙又是你救回的,还是你派宗子护送进京,这在外人看来,便是你主动靠向翁家,你与翁家连在了一根线上。翁阁老毕竟老了,翁家又遭了如许的大难,翁家还撑不撑得住都两说,如果有机遇,还是尽早去翁家断开干系的好。”
而后,当即由魏青林、慕容显、张承、扬柴四人签订的翁家一案的折报,以六百里加急送往都城。并公布公告,称:清江上的水匪为翁家船队被劫一案的正犯,现已被擒拿归案,待刑部科罪以后,公判行刑。
“等等,等等!”刘经历、江知事、杨县丞等人提着衣角,由堤上仓促跑来,赶到岸边,只来得及与船上的魏青林遥遥一拜。
柳家原是托平地儒士刘向的夫人做媒,林家玄月传来信说,林夫人要带后代归宁,路过紫菱州府,想到柳家落个脚。柳家明白,这是林家怕不放心,想要来家相看的意义。柳承德不好当真让个小儿当家待客,将林家来做客的一档子全丢给了胡氏。
此时,压在紫菱州百姓头上的一片乌云,总算消逝开去。世人都喝彩、庆贺。
扬柴得知了全部案情,内心俄然有了个主张。
那伙人自那次以后,再也没见着,听闻声过他们说话的军士称,那些人的口音多是紫菱州人,因他们说话未几,实是不能肯定。不过,这些民气狠手快,身上都有一股久经杀场的煞气,他们卫所的人暗里群情,这伙人只怕是上过疆场的。此中有一小我在斗争中遭人暗害,受了伤,不知厥后如何了。不过当时看着,流了很多的血。
“这一起山长水远,老爷一起上多多保重。如果水路不便,就走陆路吧。”扬柴面上带有忧色。
经查,自那被害人家里搜出的两箱东西,获得证明,恰是属于翁家船队上的物品。顺着这条线,扬柴终究查到这男人与清江上一处水匪有勾搭,他恰是水匪在紫菱州设的一处暗桩,常日以走船捕鱼做保护,专给水寨做些销赃、查探官府的意向的活计。
混战时,他们才发明,与他们一同埋伏的另有一伙清江的水匪,而陷井就是他们事前给设下的。因行事前,他们相互之间商定,头顶绑条红巾,以是才晓得是一道儿的。那伙来源不明的人好似与参战的一伙水匪熟悉,最后是他们与那些水匪一道将四条大船、五条划子驶走了,详细去了甚么处所不晓得。因当时入夜,只晓得是往清江方向去了。他们把剩下的三条大船上的东西转移到卫所的快艇上后,便将那三艘船驾到支流边,随便寻了个处所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