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应当吧。”
“好。”周皇后眉眼一下子伸展开来,放动手中的罗扇,安闲站起家来。
偷吃?她堂堂贵妃,那里能跟这个词沾边!
裴长洲真的想不通,他从记事开端就刻苦读书、不敢松弛,可不管他再如何尽力,再如何优良,却老是活在裴延的影子下。
徐贵妃无法,只好转脸对陶缇抱愧一笑,道,“这孩子……常日里也不如许。”
裴灵碧一看他的反应就明白了,一时也愤恚起来,尖声道,“阿谁女人真是胆小包天了,竟敢脱手打你,她算个甚么东西,真觉得嫁进东宫就变凤凰了么!”
当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明月宫时,陶缇正与徐贵妃说着玫瑰鲜花饼的做法。
“皇兄,你真被陶缇给打了啊?”裴灵碧猎奇的问。
“鲜花饼、桂花糯米枣、椰香红豆凉糕。”陶缇温声道,“你尝尝看?”
“另有这个椰香红豆糕也好吃!”五皇子边说边往嘴里送,凉糕入口即化,浓烈的椰子香味在唇舌间满盈,绵密又细致的口感,在这春夏之交的日子里,显得非常的清爽爽口。
裴长洲和裴灵碧都沉默了,心中虽有不平,却也不敢跟亲娘回怼。
裴灵碧撇了撇唇,倒没再说,归正母后偏疼皇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谁叫她不是个皇子呢。
提及这个事,裴长洲真是一肚子愁闷无处宣泄。
“我真溺毙撞他?就说了两句罢了,谁晓得他如何就背过气了。”裴长洲恨恨道,“那日可真是邪门,我们不过喝酒小聚一下,谁曾想先是被那贱人撞见,后又被太子和裕王撞了个正着,害我白白受了这么多日的憋屈,还丢了刑部的差事。”
徐贵妃白了他一眼,“你嫂嫂急着归去找你太子哥哥呢,哪有空理睬你,再说了,你本日功课做了没?明日抽考你如果背不出来,你就等着我揍你……”
本来就那么瘦了,如果一起再风餐露宿,忽冷忽热,吃不好,睡不好的——
“……”裴长洲神采黑了几分,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她也打量着裴长洲,心底忍不住想,母后可真是睁着眼说瞎话,皇兄那里瘦了啊?闭门思过罢了,又不是蹲大牢,至于么。
她忽的又想起甚么,点头道,“话说返来,陛下也真是的,如何想起派太子去洛阳办差呢?且不说这舟车劳累,来回驰驱的辛苦,就说你们两口儿还在新婚,恰是如胶似漆恩爱如蜜的时候,俄然要分开,那相互很多挂念呀……”
这话一出,周皇后和裴长洲神采都有些沉重。
父皇的目光永久放在裴延身上,仿佛裴延才是他的儿子,其别人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附赠罢了。
陶缇微微一愣,也不晓得这话咋接,只垂下头,拿块鲜花饼吃了起来。
裴灵碧见状,小声的插了一句,“我传闻阿谁陶缇整天给太子做好吃的,太子的胃口都好了很多,就连叫太医的次数都少了些。母后,皇兄,你们说太子的身子会不会渐突变好啊?”
“母妃,我没事的。”五皇子说着,视野落在桌上的几样点心上,这一看就晓得是太子妃嫂嫂带来的,他的馋虫一下子勾了出来,问道,“嫂嫂,这些是甚么糕点啊,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模样。”
“桂花糯米枣的做法很简朴的,拔取饱满个大的红枣,去掉核,将糯米团搓成条塞进红枣里,再放锅里加冰糖渐渐地煮。等煮的差未几了再放些干桂花,见汤汁变浓稠了,把红枣一个个夹出来放凉,便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