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山，只要一条路。”牛娃子一面张望，一边小声说道：“鬼子们扼守得真严呀，你看看，从这里到半山腰，光堡垒哨卡就有三道。奶奶的，的确是铜墙铁壁。”
中间又有小孩子凑过来，睁着巴望的大眼睛，向老衲人伸出黑瘦的小手，老衲人叹了口气，“阿弥陀佛，不幸的孩子。”从怀里取出块山竽，递到小孩子手里。
有一个小孩子，能够是饿得短长了，歪着身子靠树发楞，和尚建议了慈悲，“善哉善哉，给你块窝头。”从怀里取出半块玉米窝头，小孩子用小脏手一把接过来，狼吞虎咽地吃下去，老衲人浅笑着点头，“唉，我佛慈悲。慢点，慢点。”
“要不要去提示一下和尚，让他谨慎暗探？”
“他们的堆栈，必定是埋没在山洞里。”喝茶的客人，是丁义和牛娃子，他们俩渐渐用眼睛扫视着卧虎墩矗立的山岳，和山上那些或隐或现的修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