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刻钟后,来到齐宫门口,守宫门的禁卫军,见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领着人,便不说甚么,开门放行。
“刘公公不必多礼,这就进宫见父皇吧!”夜轻寒面色淡淡,牵着白蓝的手,两人一起坐上那玉撵。
玉撵穿太长长的御花圃,来到一座宏伟的金殿前停下,两人相扶着下了步撵。
白蓝一展开眼,便发明本身身无寸褛地躺在夜轻寒的度量里,本来被他拥抱着睡觉,也没甚么,她这些天也已习觉得常了,但是当发明本身一丝不挂甚么都没穿时,白蓝的肝火就不成遏止地燃烧起来了,并且一发不成清算,这家伙竟然未经她同意,再次脱了她的衣服,还点了她的睡穴,让她毫无知觉!!是可忍,孰不成忍!
紧接着,传出男人让步的和顺声音:“是!娘子,为夫晓得错了,下次为夫必然颠末你同意后再脱你的衣服,等你点头后再帮你沐浴。”
这伉俪二人这回真是让这些耐久跟从他们的人,大开了眼界,竟然一大朝晨就在床上打情駡俏?
夜轻寒笑着跟上她,带着她往寒阁大厅用完早膳,福伯吃紧来报,宫里的寺人总管刘公公来传齐皇口谕,传寒王与寒王妃顿时进宫觐见。
很久,一曲终,琴声止,她的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,以她的内力,听出是几个女子在向她走来,她仍旧站在原地,没有转头,也没有让路。
固然有些担忧夜轻寒此去,会晤到甚么他不想见的人,或碰到一些太子党的重臣难堪,但转念想到这家伙的腹黑程度,连她本身也被他算计,那些个文武官员,本事他何?
此时她已梳洗好,穿戴好衣服,因为这里是在中原的东北方,气温较低,时价十一月的初冬,气温只要两三度,因而她穿得厚了一点,穿了一件夹棉裙装外袍,披上那件保暖的狐狸毛披肩。
那些即便再不想见的人,终究还是要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