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哈哈,朝廷公然体恤我等将士,在这等时节送来粮草。有了这三十万石粮草,何愁不能保住邺都城!赏!”王审祥抚着髭须哈哈大笑道。
王审祥听到那名部属口中提到的兽兵,双目变得更加敞亮,神情也更加傲然,接口道:“王桧说的不错,家兄为防此次粮草安然,特地遣来他奥妙练习数年的兽兵。哈哈,这些兽兵,个个皮糙肉厚,的确就是天然的铠甲,并且力大无穷,有他们助阵,即便是对上闻名天下的契丹铁骑,他们也能撕碎那些契丹狗。先生无需担忧,此次运粮的功绩,少不得先生一份,凭着本将的面子,给你弄个九品的文林郎,还不是轻而易举的?”
“报!禀将军,前锋营在东南边向发明敌踪,仇敌为契丹轻甲骑卫,数量不详,高批示叨教,是否正面拦击?”一名小校大步流星奔入帅帐营房,大声报讯。
在城内镇子的东南面另一座营地里,一队队甲卒次序井然,显现出统兵者并非不知军事的文士,而是真正深通兵事的武将。
王审祥此次带领的五千相州镇军,原是附属彰德节度使统辖驻扎在相州的镇军。彰德节度使王贯是王审琦,王审祥两兄弟之父,王审琦现在便代替景延广保卫邺都,抵抗契丹军的入侵。俗话说,雄师未动,粮草先行。
世人听他点头晃脑的说上一大串听不晓得之乎者也,满头的黑线。也不知这像夫子普通喜好说教的幕僚,王将军从哪请来的,归正他说的那通所谓的兵法,谁也没传闻过。
砰的一声巨响,帅案后的王审祥右拳重重打在案几上,双目怒瞪王桧,“王桧,再敢在帅营中清净,谨慎老子打你五十军棍!高餮可比你强多了,他还晓得来向老子请命,如果让你小子出战,那不是要坏老子的事儿吗!给我退归去。”
“将军,传闻此次的漕粮押运使,本来是侍卫亲军司的一名新提点的都头。仿佛是因破了原押运使冯辰风勾搭契丹魔门嗜血鬼王截取粮草之事,被陛下钦点为正九品上的仁勇校尉,兼领押运使。传闻将军二夫人娘家遭劫,莫不是这魔门所为?也许这新任的漕粮押运使,晓得点甚么呢。”郎先生忽地眼神一动,对王审祥低声说道。
“报!”一名小校快步跑出去,跪地禀报导:“启禀王将军,朝廷的押粮船间隔本镇另有二十里水路,估计一个时候后便可达到,先头卖力探路的朝廷标兵船,已经到了镇口船埠。”
营地的东北角,有一座高大的营房耸峙,恰是三河口镇驻军都批示使司。
那名严肃的将军,恰是邺都留守王审琦的弟弟王审祥,本年三十六岁,本官却已经做到从五品上的游骑将军,授勋骑都尉。
中原马队中,也只要河东的玄甲马队和横海的青甲铁骑军能够与之对抗。
王审祥因而便被受其父所命,照顾了五千相州精锐镇军,五百奥妙练习的兽兵,赶来三河口镇策应朝廷调运的粮草,确保万无一失。
卖力通报的小校大喜着下去领赏,本来站在王审琦背后的那中年文士,手捻长须,沉吟半晌道:“将军,这批粮草但是一大块肥肉,必然会引来群狼窥视。契丹那面不能不防,河东和太行群寨也不能不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