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见下人将屋里的那盆花搬出去了,但是有甚么不当?”
火翊听柳婧这么问,星眸疑色一闪,道:“不是你跟阿奴说那花香能安神的吗?”
心机一动,对丫头说道:“这护身符倒好,可惜少了些甚么,如果内里放上点东西,只怕事半功倍,也解了民气头烦恼了吧!”
柳婧在一旁听二人喧华,轻笑着朝玉瑾摆了摆手,才对丫环说道:“玉瑾这丫头年纪小,不懂事,也怪我常日没管束好,丫环姐姐大人有大量莫和她计算。”
丫环被玉瑾说的浑身直冒盗汗,没好气的瞪了玉瑾一眼,“呸呸呸,甚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没了模样!”
赵氏说着,和顺地抬起手来,悄悄将脸颊边上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,复又说道:“这花还是火翊前日里送来的,说是专门从西域带返来的。”
想到此次赵氏此次这么谗谄本身,本身如果不想体例,只怕是要坐以待毙,让赵氏愈发张狂,还没出这将军府,就要被赵氏害死了。
柳婧出了赵氏的院子,一起行至火翊的书房门口。
听柳婧这么问,方才缓缓点了点头,“可不是,也不知怎的,每日都和睡不饱一样。”
柳婧上前屈膝行了个礼,翘首笑若芙蕖,声若屋外房檐滴水叮咚,“你找我但是有甚么事情要叮咛吗?”
柳婧听赵氏这般说,和本身所猜想无二,方才说道:“难怪你整天头疼乏力,都是这君影草害的。”
柳婧心知赵氏对本身心存恨意,想到火翊返来,不好闹得太僵,听闻赵氏这几日身子不适,便想本身深明大义一些,就想去看看赵氏。
火翊听出柳婧话中的抱怨,笑着将柳婧拉入怀里,只道:“我整天繁忙,还将来的及去看你,想前些日子委曲了你,是我忽视了。”
火翊正在和王管家叮咛事情,见柳婧来了,便朝柳婧招了招手,“我正想叫王管家去找你。”
赵氏听柳婧这般说,不由有些后怕。赶快唤来丫环,叮咛将君影草搬到内里去。可心中迷惑不已,火翊又如何会害本身?害本身腹中的孩子呢?
火翊自回府今后整天繁忙还将来得及去看过柳婧,柳婧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却也有些痛恨,可心中挂念那盆草的事情,也不与火翊多辩,只问道:“赵氏屋里的君影草是你让人送去的?”
“我?”柳婧嘲笑从火翊怀里摆脱,眼中寒光一闪而过,好一个倒打一耙,本来是想栽赃嫁祸!
赵氏不知阿奴企图,心下只揣摩了半晌,方才说道:“我闻那花香不惯,便让人搬出去了,正巧夫人进了院子。”
细雨无声润如酥,碧草如丝,垂绦新绿,花隐倒寒夜色中。
原是火翊返来便将柳婧放了出来,虽说下毒事重,但是并无线索,以是此时只好不了了之。
“玉瑾” 一旁滢荷拉了拉玉瑾的衣袖,表示玉瑾勿要肇事,玉瑾当然明白滢荷的意义,倒也不急,双眼眯眯一弯,用心阴恻恻地说道:“还犁担子薄刀子呢?姐姐在这日子说这些也不怕触了霉头,谨慎早晨床头有脏东西找你。”
听赵氏这般客气,阿奴雍容的抿嘴笑了笑,“你还和我这般客气做甚么。”
赵氏美目微挑,看了一眼桌上馥毓芳香的君影草,眼底不由滑过一抹疑色,“此话怎讲?”
如此想着,便见柳婧从屋里走了出来,含笑嫣然,点了点头,便走进了屋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