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柳婧才感遭到屋中香韵浮动,沁人肺腑。摆布又傲视了两眼,见屋中并未焚香,心中便更是肯定了。
现在阿奴恰好走至门口,见下人将君影草搬了出来,心中不觉生疑,赵氏如何会舍得将火翊送的东西搬出来呢?
听柳婧这么问,方才缓缓点了点头,“可不是,也不知怎的,每日都和睡不饱一样。”
原是火翊返来便将柳婧放了出来,虽说下毒事重,但是并无线索,以是此时只好不了了之。
“你这屋里可用甚么香料了?”
如此想着,便见柳婧从屋里走了出来,含笑嫣然,点了点头,便走进了屋里去。
赵氏见柳婧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那盆小花,莞尔一笑,声音莺转袅袅说道:“那里用甚么香料了,不过是那盆君影草的味道罢了。”
火翊自回府今后整天繁忙还将来得及去看过柳婧,柳婧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却也有些痛恨,可心中挂念那盆草的事情,也不与火翊多辩,只问道:“赵氏屋里的君影草是你让人送去的?”
柳婧心知赵氏对本身心存恨意,想到火翊返来,不好闹得太僵,听闻赵氏这几日身子不适,便想本身深明大义一些,就想去看看赵氏。
丫环见状用心长叹了一口气,语气哀怨地说道:“蜜斯现在倒是没事,这护身符只当是求个心安。”
柳婧接过丫环的护身符,细心看了两眼,心知阿奴冒险送个护身符来是想提示本身。
“我刚才见下人将屋里的那盆花搬出去了,但是有甚么不当?”
“那就有劳你操心了。”
赵氏说着,和顺地抬起手来,悄悄将脸颊边上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,复又说道:“这花还是火翊前日里送来的,说是专门从西域带返来的。”
话音刚落,还不等柳婧反应,玉瑾就满脸不乐意的站起家来,“啪”的一把将手中绣棚摔在了桌上。
听赵氏这般客气,阿奴雍容的抿嘴笑了笑,“你还和我这般客气做甚么。”
这君影草春季四蒲月份才着花,着花后香气恼人,如何此时会在这里绽放呢?难不成赵氏的头晕乏力都和此花有关?
心机一动,对丫头说道:“这护身符倒好,可惜少了些甚么,如果内里放上点东西,只怕事半功倍,也解了民气头烦恼了吧!”
柳婧听赵氏这般说,和本身所猜想无二,方才说道:“难怪你整天头疼乏力,都是这君影草害的。”
丫环是个聪明人当下明白了柳婧意义,也不敢多留,从速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