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”柳婧嘲笑从火翊怀里摆脱,眼中寒光一闪而过,好一个倒打一耙,本来是想栽赃嫁祸!
柳婧接过丫环的护身符,细心看了两眼,心知阿奴冒险送个护身符来是想提示本身。
柳婧出了赵氏的院子,一起行至火翊的书房门口。
想到此次赵氏此次这么谗谄本身,本身如果不想体例,只怕是要坐以待毙,让赵氏愈发张狂,还没出这将军府,就要被赵氏害死了。
丫环见状用心长叹了一口气,语气哀怨地说道:“蜜斯现在倒是没事,这护身符只当是求个心安。”
赵氏见柳婧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那盆小花,莞尔一笑,声音莺转袅袅说道:“那里用甚么香料了,不过是那盆君影草的味道罢了。”
赵氏说着,和顺地抬起手来,悄悄将脸颊边上的一缕碎发别在了耳后,复又说道:“这花还是火翊前日里送来的,说是专门从西域带返来的。”
“那就有劳你操心了。”
这君影草春季四蒲月份才着花,着花后香气恼人,如何此时会在这里绽放呢?难不成赵氏的头晕乏力都和此花有关?
柳婧上前屈膝行了个礼,翘首笑若芙蕖,声若屋外房檐滴水叮咚,“你找我但是有甚么事情要叮咛吗?”
“玉瑾” 一旁滢荷拉了拉玉瑾的衣袖,表示玉瑾勿要肇事,玉瑾当然明白滢荷的意义,倒也不急,双眼眯眯一弯,用心阴恻恻地说道:“还犁担子薄刀子呢?姐姐在这日子说这些也不怕触了霉头,谨慎早晨床头有脏东西找你。”
赵氏听柳婧这般说,不由有些后怕。赶快唤来丫环,叮咛将君影草搬到内里去。可心中迷惑不已,火翊又如何会害本身?害本身腹中的孩子呢?
此时中午阳光恰好,院中草木被阳光晖映着反射着七彩的莹光,若琉璃普通,雨雪瀌瀌,见日渐消,满园氤氲正腾起一片白雾。
“我原是在一本医书里见过,这君影草气味芳香却含毒性,凡人闻见也罢了,只不过你现在有孕在身,反应便会激烈一些。”柳婧说着,又看了一眼赵氏,“这类花本就耐寒,不如放在屋外吧,免得伤及胎儿。”
现在阿奴恰好走至门口,见下人将君影草搬了出来,心中不觉生疑,赵氏如何会舍得将火翊送的东西搬出来呢?
“你这屋里可用甚么香料了?”
听赵氏这般客气,阿奴雍容的抿嘴笑了笑,“你还和我这般客气做甚么。”
“可找大夫来瞧过了吗?”
听柳婧这么问,方才缓缓点了点头,“可不是,也不知怎的,每日都和睡不饱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