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岳既然敢把牛慧骨说成牛角骨,那我们就把死的说成活的。”
袁守一道,“当初赵高凭本身的权力愣是在朝堂上把一头鹿说成了马,一会儿到了司殿府,东岳也必定会以他的权力将那牛慧骨说成牛角骨,如果旁人晓得他就是东岳大帝,他说那是牛角骨,天然没人敢说那是牛慧骨,以是你还是被牛角触死的。一会儿到了司殿府,你得一口咬定那就是牛慧骨,不管别人如何说,都不能改口,改口你就完了。”
李珏又让郑蕴实去中间不远处的地盘庙借来了一匹白马和两块牌匾,郑蕴实的身份到了地盘庙也没人敢拦他,他又赵地盘庙搜刮来很多阴阳钱。
我嗯嗯点头,真如袁守一所说,如果东岳说那是牛角骨,谁敢反对?
我看向他,不接话,等后话。
他们哄抢时,也瞧见了中间阴差举着的牌子,对着我们指指导点说,“这是司殿‘梅四’。”
惊呆了袁守一等人,郑蕴实听了动静回过甚来,看着这一幕也呆了,愣了会儿当即号召阴差上前勾了我的魂,然后说道,“你们跟我去司殿府,带上那骨头,有个见证。”
我苦笑了声说,“可我已经死了。”
这一起连郑蕴实也非常不解,行了好一阵,郑蕴实才看着我说道,“不对,存亡簿上记录的应当就是第二十一周,不然你不成能会被一块骨头砸死。”
毕竟司殿府等着我们的是东岳大帝,当着东岳大帝在临时想对策,怕是来不及。
与此同时,剪刀中李珏紧跟着道,“我也明白了‘倒置吵嘴’的意义,你算的是牛角,我算的是触死。黑为阴,白为阳,这谶语真正想说的是‘倒置阴阳’,既然东岳说牛角触死,但如果牛角并没把你触死,那他也输了。”
不过郑蕴实接过存亡簿去看了好久,愣是没看出来,我们都有些迷惑儿,这么较着难不成他看不见?
他愣了好久说道,“先去司殿府,我只当不晓得他就是东岳大帝,既然他说过你被牛角触死,现在的究竟是,你却不是被牛角触死的,则申明他赌输了,他就不能再胡搅蛮缠。”
李珏看向我道,“你拜入道门,你师父应当还没给你起道号吧?我明天越俎代庖帮你师父给你起一个道号,你就叫‘梅四先生’,从现在开端,逢人你不能说你叫孙清,你得说你叫梅四,千万不能提孙清俩字。”
李珏随后让我去叫郑蕴实等一下,郑蕴实目前还是站在我们这边儿的,晓得我们在想对策,也就没禁止我们,停劣等我们。
李珏从剪刀中出来,找来一支笔,在那两块牌子上各写了两个字,一块写的是‘司殿’,别的一块写的是‘梅四’,我们看着不解,连袁守一也有些发懵,问道,“您写这个做甚么?”
羽士都有道号,鬼谷派的老祖王诩就号‘鬼谷子’,全真道老祖道号为‘纯阳子’。
我听着嗯嗯点头,却还是不太了解他这么做的启事。
我明白李珏的话,袁守一算的是牛慧骨为甚么会变成牛角,他算的是如何把死变成活。
郑蕴实既然已经晓得那人是东岳大帝了,天然也明白此中启事,我是柳承的门徒,柳承是前任北阴大帝,北阴大帝跟东岳大帝两人互不相容,东岳又如何答应让北阴大帝的人进阴司任职?何况我还是柳承的门徒。
我虽担忧到了司殿府会如何,却还是辩驳道,“存亡簿上明显就是第二十二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