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说完,闫东旭急怒攻心,竟是昏了畴昔。
只是酒壮人胆,角落里不知是谁又凑上了一句,“传闻赤云帮这一代弟子里资质最好的都花了一个半月,其他人资质庸碌,不敷道啊……”
王二这么一说,就有些猎奇的客人恭维,“说的是啊,武道入门,百日筑基,这都快三个月了,那些天赋弟子也该现身了吧?”
“他在右边!”
闫东旭此时浑身血迹,四肢奇特地扭曲着,乃至有断裂的骨茬刺破皮肤,白森森地暴露在氛围中,他怨毒地盯着元晋,衰弱道:“师兄,把他抓归去!我,我要让他生,生不如……”
面对步步紧逼而来的赤云帮世人,元晋神情自如,恍若入迷。
正对劲时,闫东旭面前一花,他只感觉四周风声一动,劈面的少年已经消逝不见,下认识地发觉不妙,身后已经传来师兄们焦心的呼喊声。
原话返还,闫东旭肝火中烧,阴厉的目光与元晋对视,他从少年眼神深处读出了居高临下的不屑,恼羞成怒之下,冷喝着冲了出去。
暗害赵宜然以后,闫东旭很出了口恶气,克日来连连呼朋唤友,喝酒作乐,却在本日又被人将赤云帮和梁尘观对比,勾起了心中恨意,如何能善罢甘休?!
眼看着真气凝集的手掌离元晋越来越近,而劈面的少年还是呆立原地,不知避闪,闫东旭心中嘲笑,“不会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傻子吧?我这赤练手内蕴火毒,焚经绝脉,嘿嘿,就当是给你个经验!”
眼底瞥见掌柜的小行动,闫东旭目光更显阴戾,心下就决定在长乐楼的背景到达之前出了这口恶气。
掌柜满脸无法,他清楚闫东旭这么说就是想让他置身事外,但真让他们闹下去,长乐楼的名声可就毁了。
楼下大堂,王二吃饱喝足以后,倒是没有分开,而是大言不惭地呼喊起来,不过他的话题恰好撩到了世人的痒处,乃至于豪饮的客人们都停歇下来,想听听他的说法。
只是闫东旭是赤云帮一名元真长老的嫡孙,为人气度局促,睚眦必报,本身一个小小的掌柜也招惹不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