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”
孙剑一说到这里,顿时停下了声音,就听尹丽华踌躇着说道:“我刚才俄然想起来,昨夜看到的阿谁黑衣人的身影,与薄师兄有些类似。”
“这可不是我干的,明天夜里我早早回房歇息,打坐了一夜。对了,我和老李一个房间,相互能够证明,我俩昨夜都没有分开房间。”
孙剑一夙来对德高望重的薄长老非常恭敬,本来还对此事有所思疑,但听到薄长老亲口承认身具大金刚指力,眼神中的踌躇立时消逝。
圆通、圆汇领命而去,了悟大师解释道:“大金刚指力刚猛霸道,乃是金刚瞋目,降魔手腕,灵空寺高低,也只要了空师弟习得这门绝技。”
了空还是低眉垂目,道:“师弟知罪,但两位师侄和华山、飞仙教的两位施主遇害,皆不是师弟所为。”
中间罗长老连连摆手苦笑,“我昨夜也是整晚打坐,没有外出。”
临清掌门何道坦有些难堪,不知如何解释,而了悟大师不愧其佛法涵养,仍保持着可贵的沉着。
了空不为所动,只是低声道:“回方丈师兄,是大金刚指力。”
了空一宣佛号,沉默以示,薄长老则是惊怒交集,指着了空骂道:“了空,当年我救你性命,后又与你数十年友情,你为何栽赃于我?!说啊,了空,你说话啊!为甚么?!”
了废话音一落,华山派薄长老顿时面现难以置信之色,连连发展几步,手指指着了空,嘴唇几经开合,倒是说不出话来。
孙剑一正在气头上,尹丽华歉然一笑,出门找了个华山弟子,让他去请一众华山长老过来。
说话间,了悟大师先是翻开尸身上的白布,让世人看清两名和尚的死状,然后一指还是盘坐在床榻之上,胸口染血的二人,“了空师弟和华山派的几位能够验看一下尸身,看是否有所发明。”
没想到了空一摆法衣,直接跪了下来,叩首道:“方丈师兄,四十年前师弟初出江湖,尚看不破存亡迷障,一次遭遇杀身之祸,机遇偶合之下,将大金刚指力传于一人,才逃得性命。”
“阿弥陀佛,对两位师侄的死因,了空师弟有何观点?”无法之下,了悟大师主动问道。
比及华山派四位长老来到房间,了悟大师就说道:“请诸位来这里一聚,是因为明天夜里有四人身亡,别离是灵空寺两人,华山派一人,和飞仙教的罗施主。”
见了空认罪,却不承认殛毙昨夜四人,了悟大师也有些利诱。
薄长老此举几近是不打自招,了悟大师与孙剑1、何道坦两位掌门对视一眼,后两人不着陈迹地往旁侧移了一步,悄悄封住薄长老退路,了悟大师则是扶住顿首在地的了空,问道:“了空师弟,你说得那人,但是华山派持剑长老薄长老?”
“阿弥陀佛!”
宋季翔神采乌青,目光逼人,他凝睇着了悟大师和孙剑一,肃声道:“敢问两位,贵派绝学可有别传?”
闻言,李姓长老立即出声拥戴,“陈长老说得不错,我们能够相互作证!”
了悟大师双手合十回了一礼,“阿弥陀佛,还请了空师弟稍等半晌。”
“阿弥陀佛,诸位施主不要慌乱,此次定是魔道贼子的诡计,我们必须沉住气,才气抓住凶手,不使魔道奸计得逞。”
薄长老这时已明白本身的处境,似是心灰意冷,任由罗长老押送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