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?掌门师弟,你们这是做甚么?了空是在谗谄我!你们不要听他胡说!我是会大金刚指力,但我没有杀人!”
孙剑一夙来对德高望重的薄长老非常恭敬,本来还对此事有所思疑,但听到薄长老亲口承认身具大金刚指力,眼神中的踌躇立时消逝。
薄长老这时已明白本身的处境,似是心灰意冷,任由罗长老押送出去。
了空跪在了悟大师身前,言辞陈恳,“昨日恶因,本日恶果。那人既是用贫僧所授大金刚指力作孽,贫僧难辞其咎,但那人是贫僧的拯救仇人,贫僧愿以一死,求方丈师兄和两位掌门饶他一命。”
“还请薄师兄沉着一下!唉,罗师弟,你将薄师兄带下去,不要让他随便分开房间。”
了空不为所动,只是低声道:“回方丈师兄,是大金刚指力。”
即便过后证明薄长老与昨夜之事无关,但偷学灵空寺不传绝学的罪名,也足以令他身败名裂。
了空还是低眉垂目,道:“师弟知罪,但两位师侄和华山、飞仙教的两位施主遇害,皆不是师弟所为。”
了悟大师双手合十回了一礼,“阿弥陀佛,还请了空师弟稍等半晌。”
宋季翔神采乌青,目光逼人,他凝睇着了悟大师和孙剑一,肃声道:“敢问两位,贵派绝学可有别传?”
薄长老此举几近是不打自招,了悟大师与孙剑1、何道坦两位掌门对视一眼,后两人不着陈迹地往旁侧移了一步,悄悄封住薄长老退路,了悟大师则是扶住顿首在地的了空,问道:“了空师弟,你说得那人,但是华山派持剑长老薄长老?”
圆通、圆汇领命而去,了悟大师解释道:“大金刚指力刚猛霸道,乃是金刚瞋目,降魔手腕,灵空寺高低,也只要了空师弟习得这门绝技。”
比及华山派四位长老来到房间,了悟大师就说道:“请诸位来这里一聚,是因为明天夜里有四人身亡,别离是灵空寺两人,华山派一人,和飞仙教的罗施主。”
宋季翔环顾三派掌门,揭开了了悟大师他们都不肯承认的粉饰,“是灵空寺和华山派门中混进了魔道特工?”
见了空认罪,却不承认殛毙昨夜四人,了悟大师也有些利诱。
说完,了悟大师朝着门外两名中年和尚道:“圆通,你去唤你了空师叔来。圆汇,你去将你两名师弟的尸身抬来。”
“这么说来,”
“阿弥陀佛,诸位施主不要慌乱,此次定是魔道贼子的诡计,我们必须沉住气,才气抓住凶手,不使魔道奸计得逞。”
目睹薄长老情感愈发冲动,一只手已经搭在腰间长剑之上,孙剑一和何道坦当机立断,从两侧俄然脱手,猝不及防之下,突然制住薄长老周身大穴。
了悟大师一叹,“了空师弟,那你另有何说法?本寺当中只要你精修大金刚指力,明天夜里,是不是你下的毒手?”
了废话音一落,华山派薄长老顿时面现难以置信之色,连连发展几步,手指指着了空,嘴唇几经开合,倒是说不出话来。
“阿弥陀佛!”
“洞霄剑法?大金刚指力?”
“既不是你,那大金刚指力可有别传?”
刚才,了空只是一瞥两名和尚的尸身,就垂下面庞,低声诵念佛经,这时对外人的目光更是恍若未闻。
了悟大师双掌合十,安静的眼神深处包含着一抹忧愁,“灵空寺数百年传承,或有几门绝学外泄,但毫不包含大金刚指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