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洞霄剑法?大金刚指力?”
薄长老刚走出门口,听到这番指责,他突然昂首,回过身来,目光锋利如剑,望向孙剑一身边的尹丽华,悲忿喊道:“你这妖妇休要血口喷人!”
“你们?掌门师弟,你们这是做甚么?了空是在谗谄我!你们不要听他胡说!我是会大金刚指力,但我没有杀人!”
“阿弥陀佛,对两位师侄的死因,了空师弟有何观点?”无法之下,了悟大师主动问道。
宋季翔环顾三派掌门,揭开了了悟大师他们都不肯承认的粉饰,“是灵空寺和华山派门中混进了魔道特工?”
没想到了空一摆法衣,直接跪了下来,叩首道:“方丈师兄,四十年前师弟初出江湖,尚看不破存亡迷障,一次遭遇杀身之祸,机遇偶合之下,将大金刚指力传于一人,才逃得性命。”
闻言,李姓长老立即出声拥戴,“陈长老说得不错,我们能够相互作证!”
目睹薄长老情感愈发冲动,一只手已经搭在腰间长剑之上,孙剑一和何道坦当机立断,从两侧俄然脱手,猝不及防之下,突然制住薄长老周身大穴。
在他临出门前,孙剑一身边的尹丽华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,“对了,剑一,你还记得昨夜你巡查返来,我去厨房给你做些夜宵,返来的时候在后院看到一个奥秘黑衣人之事?”
本日之事必须尽快处理,不然,不等与魔道决斗,正道门派之间就要生出嫌隙,先行内斗起来。
了废话音一落,华山派薄长老顿时面现难以置信之色,连连发展几步,手指指着了空,嘴唇几经开合,倒是说不出话来。
“了空,了空你!”
很快,先是有几名和尚抬着两具白布蒙身的尸身过来,然后一名体貌肥大,眉眼之间尽是苦涩,仿佛田间老农的老衲被圆通领了出去,“阿弥陀佛,方丈师兄何事唤我?”
圆通、圆汇领命而去,了悟大师解释道:“大金刚指力刚猛霸道,乃是金刚瞋目,降魔手腕,灵空寺高低,也只要了空师弟习得这门绝技。”
孙剑一夙来对德高望重的薄长老非常恭敬,本来还对此事有所思疑,但听到薄长老亲口承认身具大金刚指力,眼神中的踌躇立时消逝。
宋季翔神采乌青,目光逼人,他凝睇着了悟大师和孙剑一,肃声道:“敢问两位,贵派绝学可有别传?”
比及华山派四位长老来到房间,了悟大师就说道:“请诸位来这里一聚,是因为明天夜里有四人身亡,别离是灵空寺两人,华山派一人,和飞仙教的罗施主。”
了空跪在了悟大师身前,言辞陈恳,“昨日恶因,本日恶果。那人既是用贫僧所授大金刚指力作孽,贫僧难辞其咎,但那人是贫僧的拯救仇人,贫僧愿以一死,求方丈师兄和两位掌门饶他一命。”
了悟大师双掌合十,安静的眼神深处包含着一抹忧愁,“灵空寺数百年传承,或有几门绝学外泄,但毫不包含大金刚指力!”
孙剑一正在气头上,尹丽华歉然一笑,出门找了个华山弟子,让他去请一众华山长老过来。
“阿弥陀佛!”
华山四名长老表示得中规中矩,没有暴露涓滴非常,而世人更不会去思疑孙剑1、尹丽华佳耦,是以,纷繁将目光转向了空老衲。